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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從明馬上被代入正題,「現在的情況,暫時不能動用你的人,那就只能借力打力,你的人力如果我沒有猜錯,應該有一部分用在了維索河填河一事吧。」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眼下,是混入軍中的好時機。」呂一實話實說。
沈從明贊同,「不錯,不過我想,少部分精銳應該早在魏皇軍隊之中了吧。」
呂一嘿嘿一笑,並不質疑。
他養了那麼多兵,自然不可能真的只是日日困於山中,需知沒有實際經驗,紙上談兵可是兵家大忌。
一部分精銳從軍戰死在換另一批,不過這方法終究還是太麻煩了,現在填河倒是可以多放一些人出去,畢竟是朝廷徵調,人多很正常不是?
他的軍隊人太多,不可能一次性出,多數時候都是化整為零,丐幫也是大家換著做,這也是這麼多年沒被人發現的原因。
「既然猜到了我要借力打力,那不知小師叔以為我會借誰的力打誰呢?」呂一笑道。
沈從明擦著白玉琴,「借西戎的力打東方雄的力,然後螳螂捕蟬。」
「不愧是小師叔。」呂一稱讚。
沈從明接受,「我需提醒你,西戎軍師與尋淵霸主皆非泛泛之輩,你有心借力,也要擔心反被借力。」
「師侄明白了。」
「嗯。」
沈從明將白玉琴放回琴桌。
「小師叔為何從來不彈白玉琴?」離去前呂一問道。
「沒必要。」
一如既往簡潔明瞭的答案,呂一苦笑,「什麼時候小師叔能為我彈奏一曲啊。」
他說完就走了。
留下沈從明摸不著頭腦,想聽琴去風月逍遙居啊,難道是因為白玉琴是當世珍寶?那或許改日可以請妃樂來魚淵山莊用白玉琴彈奏一曲。
東魯之地。
一輛馬車透過盤查入境。
馬車裡的人,面如冠玉,面板白皙,手上拿著兩顆玉珠轉動。
他閉著眼,似乎睡著了,但手上轉動的玉珠又彰顯沒有。
馬車停下,是在一座府邸,不大,馬車裡的人下了車進入府中,還不及喝口茶就聽外面傳道有客來訪。
他有些奇怪,還是請了,來者正是尋淵霸主。
軍師也不隱藏了,「霸主這是?」
「孤記得,軍師說過,虞國之行會讓孤一次。」尋淵霸主也不賣關子。
軍師點頭,「是,所以霸主是讓我現在讓你一次嗎?」
尋淵笑,「不錯,可否請軍師,在東魯逗留三日在往臨安。」
軍師仔細看著他,確定他沒有在開玩笑,「霸主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是說過讓你一次,但怎麼讓,何時讓,是我的事,而非是由你指定。」
「軍師是不肯了?」
「不,我答應了,我不喜歡欠人人情的感覺,三日,我會在東魯徘徊三日,希望霸主,且行且珍惜。」出乎意料的,軍師答應了。
尋淵霸主雖然有些驚訝,但這對而言是一件好事,所以也不問緣由,轉身離開。
軍師身邊的人有些不滿,「軍師大人你怎麼就答應了,有道是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還有一句話,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軍師的意思?」
「我需要尋淵霸主探清這虞國的湖水之下,藏了多少暗流。」
身邊人頓時明瞭,轉頭又有些擔心,「那若是尋淵看穿了怎麼辦?」
軍師低笑,「他早看穿了,不過是驚訝我為何答應這麼快罷了,我們與他算是敵對競爭關係,但是我們與他皆是西戎人,在瓜分虞國財物回西戎這一點,我們是可合作關係,他這樣,是在賣我一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