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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淵沉了臉色,仔細感受,府上在無任何行走聲音,看來,西戎祭祀,比他想像中要強許多。
他不好受,祭祀也不喃凮好受,強行發動禁術,對她而言百害無利。只是為了好友,她也顧不上這些了。
「我的耐性並不好。」祭祀走到尋淵霸主身前,尋淵霸主全身被定,周身功力竟有流逝現象!「忘了說,發動這樣的大陣需要耗費極大的真氣,我餘毒方解,只能有勞霸主了。不過霸主這真氣……倒是比我想像中要渾厚。」
尋淵臉色逐漸難看,多拖一分他的功力就多流逝一分,在這樣下去,恐傷及根本,尋淵霸主當機立斷,「孤救軍師。」
祭祀笑了,稍稍解除術法,尋淵霸主頓覺身上一鬆,千斤壓力消失無蹤。
他也不玩什麼花樣,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解藥餵入軍師口中,隨後運氣為人調息,他這番舉動讓祭祀頗為滿意,真氣加速藥效流動,沒多久,軍師幽幽轉醒,看到眼前情況瞳孔一縮,隨後一臉平靜的站了起來。
「多謝解藥,靈,我們走吧。」
祭祀點頭,收了術法。
他二人出了涼亭,軍師停步道,「此次是我略輸一籌,虞國之事,我放你一次。」
霸主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看人離去開口道,「雖然很做作,但孤還是要說一次,孤不喜用毒,下一次孤會堂堂正正的贏你。」
軍師笑,「隨時恭候。」
兩人一路出了尋淵霸主府,到了稍近的軍師府,祭祀終於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軍師將人抱起走入屋中,開啟屋中密室,裡面是熊熊烈火,但祭祀好了很多。
「你不該強行施展逆轉的禁術。」軍師不贊同的說。
「答應他的條件,就是失了西戎軍隊的主導權,我不可能答應,你是我唯一的摯友,我也不可能放棄,他在府上放了太多絕緣石,我沒有可借用的媒介,禁術對施術者與中術者的傷害都極大,他若是變成了一個傻子,救你無望,好在我經常研究禁術,發現逆轉可減輕傷害,所以我才敢以自身為媒介發動,事實證明,我的推論沒錯。」
任何的術法理論都是需要實踐的,祭祀對這個實踐結果很滿意。
「禁術陰邪,你引導陰邪之氣入體終是不妥,這火已經為你壓制過攝魂術的傷害,你在這樣多試幾次,只怕就壓不住了。」軍師又道,「終究是我中計,害你如此,我的責任,我會補救。」
祭祀對此並不在乎,「我心裡有數,你也曾救過我許多次,若是條條件件都要算得清楚,那可何時是個頭,我的身體已經沒事了,虞國一行你放心去吧。」
軍師並不多言,只是在心裡暗自下了目標,天下可抗陰邪者,火,陽,火為凡火,陽物,可算陰陽玉珏與白玉琴。
陰陽玉珏藏有陰陽之力,可轉化日光之力,白玉琴更是上古神物,軍師在古書記載上看過,卻不曾真正見過,但是也知這二物所有的現世記錄都是在虞國之中。
看來此次虞國之行,除了奪財,還可尋物。
祭祀不知他想法,只是看他沉思也察出不妥,「我確實沒事。」她說完走出了密室。
尋淵霸主聽到探子回報陷入思緒,軍師府上有何物可以讓祭祀這麼快恢復?
他雖然對術法不通,卻也知道在沒有媒介的情況下施術定會對施術者造成傷害,從祭祀不是回祭祀府而是軍師府就能看得出來,但進去不過一刻祭祀就獨自離開了軍師府,難道軍師府是有何奇珍異寶不成?
他想的入神,卻突然感覺一陣風吹,涼亭裡男人坐在寬大的椅子上飲酒,白衣劍者抱劍而立。
尋淵霸主戒備,「沈大公子。」
男人飲完一杯將杯子扔到了地上,一聲脆響,瓷器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