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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白衣劍者覺得哪裡好像不太對,一時又說不上來。
只能老老實實的道聲好。
沈從明滿意的起身,看見院子裡的花開了,有些是受白玉琴的影響。到底是神物。
「你不必將自己屈居這書房裡,我並沒有限制你的行動。」
老實說,沈從明很喜歡白衣劍者這樣的人,想問什麼就問,辦事能力又高,又懂得為主子設想,他從來沒有吩咐過不許白衣劍者出來,但白衣劍者也能考慮到麻煩一直待在書房,這讓沈從明很喜歡。
他手下人有很多,聰明人也不少,但像白衣劍者這樣的還真沒有。
白衣劍者摸摸頭,道,「好。」
沈從明離開,白衣劍者看著白玉琴,覺得自己心神有些受影響,起身走到窗邊推開了窗戶。
窗戶開的位置恰好可以看見院中盛開的百花,魚淵山莊有很多花草樹木,一年四季都有盛開的嬌艷顏色,這是蒼白空洞的罪惡天堂大殿上不曾出現的,那裡是黑白,是鮮紅。
他能在沈從明身上感覺到和主人一樣的感覺,但又不同,主人是絕對空無的,就像一個無邊無際的空洞空間,所以他想找什麼去填上,他稱之為樂趣。
沈從明也是空的,但更多的是一種虛無縹緲,又好像有什麼在支撐,這是他不能理解的。
白衣劍者最後關上了窗,他習慣了黑白與鮮血,這樣的顏色,他反而承受不住。
第六十二章
呂一拿著陰陽玉珏去尋老大夫,到了地方不見老大夫倒見有一個小姑娘,呂一走上前,「小姑娘,你可知道此間主人去了何處?」
「大哥哥找蕭爺爺是有什麼事嗎?」小姑娘分揀著手上的草藥。時不時的拿在鼻尖嗅嗅。
「大哥哥找他看病。」呂一說。
小姑娘皺起眉頭,「大哥哥騙人,你面色紅潤,腳步穩健,而且……」她跑上去抓住呂一的脈搏,「你的脈象顯示沒毛病。」
呂一笑笑,「我是請老大夫下山去為一位朋友診病。」
「又在撒謊。」小姑娘搖頭,「蕭爺爺腿腳不便人盡皆知,你若有病人理應帶來山上,觀你脈象應是一位習武之人,且武功高強,你若真有病人為何不帶上來?如果是病人身體不允許要麼是久病纏身之人,可你身上沒有絲毫藥味,要麼是身受重傷,但你身上亦無血腥味,救人如救火,你說的朋友若是突然急症,你一路上山也不可能如此淡然,你究竟有何企圖!」
說著說著手不自覺的握上了腰上的長鞭。
呂一有些好奇,哦?還懂功夫?「你真應該見見我小師叔。」
「什麼意思?」小姑娘警惕。
「身上沒有藥味可能是因為是由下人照顧而不是我,沒有血腥味也可能是一路消散,上山淡然是因為著急無用。現在,小姑娘,你還要說我有問題嗎?」
小姑娘一時啞然,此時屋裡傳來一聲咳嗦聲,老大夫支著柺杖走了出來,一柺杖敲呂一腿上,「欺負小姑娘,也好意思?羞不羞?」
呂一連忙討擾,又道,「老大夫這你可就偏心了,我只是在指出她錯誤的地方,要是擱小師叔那兒,她能哭死。」
「去你丫的小師叔,這丫頭在我這好好的,見你什麼小師叔,欺負我徒弟還有話?」老大夫打了幾下也就罷了。
倒是小姑娘有些羞愧,隨後掏出隨身攜帶的小本本記下,呂一眼角斜光瞥到她有些好奇,上前一看,小姑娘寫了要點,以後做事判定一定要參考各種可能。
他覺得有意思,不過小姑娘很快把小本本放回去了,對他行了一個作揖的樣子,「方才是欣兒愚鈍了,言談之間多有得罪,請哥哥勿怪。」
呂一覺得自己臉上有些臊都慌,「哪裡哪裡,是我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