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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杖刑完了?」帝王問。
「還差八板。」宮人小心翼翼的低下頭。
「繼續打,執行完後扔回驛站。吩咐下去,不許太醫給他醫治。」帝王並不在乎齊天佑的身體,自他登基以來,便在無人敢這樣對他說話,這個齊天佑好大的膽!若非齊家對東魯實在重要,齊天佑又是齊家未來的繼承人,這個齊天佑死十次也不能抵消他的怒火。
「是。」
杖責完畢後宮人抬著齊天佑出宮,卻在宮門口看到了等待已久的齊天棄。
「在下齊天棄,是公子的侍從,大人將公子交給我可好?」他塞了五十兩金子在為首的公公手裡,公公之前在宮中見過他,知道他是齊家的,也樂得做好人,順手將齊天佑扶到了齊天棄手中,「也不怪陛下氣性,這齊公子實在太莽撞了……」公公有意將情況說給齊天棄聽,齊天棄卻是止住了話頭,「多謝公公,只是公子傷勢沉重,不能耽擱,小的先帶公子離去了。」
公公見他著急也不在詳說,任人離去。
齊天棄扶著齊天佑到了最近的客棧,「你們誰會醫術。」齊天棄道。
暗處走出一人,齊天棄將人扶到床上趴好,隨後自己走到屏風外,任那人醫治齊天佑。
過了片刻那人走出來道,「雖然看著嚴重,但還好只是外傷,只要按時敷藥就可以了,這幾日最好不要移動,我去買藥和給公子拿幾件衣服,公子交給你了。」
齊天棄點點頭,那人離去,人走後齊天棄進了裡間,看著床上冷汗潺潺的人一時不知何種心態,這就是齊家未來的家主?簡直無可救藥。
行事莽撞,不過大腦,他若不是齊家大公子,恐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齊天棄鄙視,可是不知為何又有幾分羨慕,他能保持這樣的性子,不正是因為有一個疼愛他的好父親?造就了他周圍單純的環境,為他掩蓋了一切汙穢,而他,只用做齊家風光霽月的大公子就可以了。
「咳咳……」床上的人輕聲咳嗽,齊天棄走了上去,給他順了順氣,把把脈確定人無礙後哼了一聲,「可惜陰暗無處不在,你要做齊家家主,這些都是必然,曾經對你單純的保護會是你日後最大的阻礙。」
床上的人昏昏沉沉,齊天棄也不在乎,知道人無礙後,提筆將此事仔仔細細的寫給了齊懷鋮。
想了想齊天棄開口,「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們好好照顧公子,不得讓任何人打擾。」
「是。」
皇覺寺
呂一一見沈從明垂首就知大事不好,果然,「這就是你的答案?我懷疑,你在說出這個答案的時候根本沒有過過腦子,還是你將你天馬行空那套思維用在了這裡?東方雄迷戀美色胸無大志?這樣的人,你覺得他能把東方家發展成為虞國首富嗎?東方家的歷史你有鑽研過嗎?有著一定程度完善的情報,卻做出如此膚淺的結論,你是在與我開玩笑嗎。」
沈從明極少如此多話,但呂一荒繆的結論卻讓他覺得說得還不夠,是不是他之前的想法出了岔子,還是這呂一隻有小才?心下不悅,臉上卻沒帶出絲毫,除了語速快了點,基本與尋常並無二致。
呂一陷入沉思,沈從明在一旁看著,突然一聲鳥鳴,沈從明看過去,就見遠方齊天棄急速而來。
「齊公子。」沈從明開口。
「沈先生。」齊天棄回。
「原來是天棄啊,有什麼事嗎?」呂一一秒變臉,又恢復了之前那沒心沒肺的模樣。
「我前來是想問呂公子還記得答應家主的事嗎?」齊天棄看著呂一道,呂一勾唇一笑,「自然,在下答應過齊家主,此次臨安詭事,定保齊天佑平安。」
「看來呂公子還是記得的,如此甚好,我來是想告訴呂公子,我家公子不安了。」
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