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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共調你兩千金吾衛,幾近半數,你缺連個和尚都殺不了,國師,你說朕留著你還有什麼作用!」聽出帝王語氣中的陰狠,國師又抖了抖,連忙爬到帝王腳下,「煉製回魂丹的血舍利已經完成,住持不可能一直待在將軍府,只要他出來,奴才保證,讓他十死無生!還請陛下在寬限奴才幾日,求陛下開恩……」
帝王發了通火,一時有些頭疼,一下子坐到了龍椅上,側首看著幾重紗幔後的倩影穩了穩心神。「五日,朕在給你五日,若五日後,見不到回魂丹,皇后醒不過來,你的人頭就不用留了。」
「謝陛下開恩,謝陛下開恩。」國師不停跪拜,帝王被他擾得煩了,直接讓人退下了,隨後自己走到了鳳塌前。
塌上的女子美得不似凡塵!
帝王看著看著逐漸痴迷,「你是皇后……朕的皇后……」欺身上塌,紗幔飄落。
縱是昏迷,也難掩傾城。
一個時辰後帝王抱著人入了浴池,艷紅的花瓣飄灑水面,帝王身心一片暢快。
離開皇宮的國師回了國師府,還來不及鬆懈片刻就聽下人回稟,岐山故人來訪。
國師苦笑一聲,「請他到書房等我。」
「是。」
當今國師,是帝王身邊的紅人,國師府卻是出奇清幽,說是一個小官的府邸也是有人信的,沈從明跟著下人進了書房,沒一會兒就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
「國師。」沈從明開口。
國師遣退僕人,關上了門,「見過主子。」
沈從明坐到書桌旁,也不讓人起來,只是一點一點的敲擊著手中摺扇,直到國師兩股顫顫這才開口,「國師是國師,從明是從明,還請國師下次莫在犯這個錯了。」
國師擦擦額上冷汗,站了起來,「屬下明白,屬下明白。」
「我只讓你動皇覺寺住持,你為何要動其他僧人。」沈從明開口。
「魏帝生性多疑暴戾,我若直接動皇覺寺住持定會讓他察覺,且回魂丹煉製所需的血舍利必須要九九八十一位高僧的全身心血,屬下也別無他法。」國師小心道。
沈從明閉了閉眼,隨後睜開眼道,「我要的,是毀壞虞國魏姓國運,住持非死不可,你用什麼手段我不妨礙,死什麼人我也不關心,但你如今動作引起北羌,西戎兩國注意,你可有想過後果。」
「這怎有可能?死去的僧者我皆有找人頂替,頂替不了的也有各種理由,八十一位雖然不少,但放眼虞國,也不是太多,怎會引起兩國注意?」國師嚇得臉色慘白。
沈從明打量著他,見他神色不似作偽,微眯了眼,「現在名義上死的高僧只有十五人,其中三人功德圓滿而死,一人墜海,五人是因出家前的俗事,四人失蹤,兩人暴斃。」
沈從明站了起來,「暴斃失蹤的這幾位,你選的倒是不錯,西戎北羌,各有幾人。」
「屬下不知啊!屬下真的只是隨意選的得道高僧,並未詳細調查。」國師只覺冤枉。
沈從明冷聲道,「那就更是錯誤!」
「不能將做的事得到最大的利益為何要做?動手前基本的情報都未查清就敢動手,你是國師當久了連基本的頭腦都失去了嗎!」
國師何時見過沈從明這般疾言厲色的模樣,當即嚇得軟了腿,癱坐在地,嘴裡不斷的囁嚅著求饒的話語。
沈從明重新坐下,「已經發生,就想想怎麼彌補吧,北羌的兩位在東方家,西戎的那位,你是對付不了了,借刀殺人可懂?」
「懂懂懂……屬下明白,屬下明白。只是真的要煉製回魂丹讓那位甦醒?」國師不住的點頭,突然又有些怯色的道。
沈從明看著他,「你想現在就被魏皇弄死我沒意見。」
國師頓時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