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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其實你心裡是知道該怎麼制止他的對嗎?只是你沒有線索,現在,我將線索給你。」
「是什麼!」白衣劍者的語氣有些急切,他這些日子幫助沈從明,為的就是這個!
他一激動就抓了沈從明的肩,沈從明咳嗽了兩聲,白衣劍者驚覺對方體弱,趕緊鬆手,勉強定了定語氣,「是什麼?」
「這也是我要你去做的事,落葉歸根,你在外尋找多年,如何不知欲尋其人先尋其根之理?」
白衣劍者的眼暗淡了,「尋過,無果。」
沈家一夕覆滅,他又該去哪裡尋根?
「你真的慢了很多,之前他帶你去沈家,就是為了毀滅最後的留念吧,所以他讓沈家化成了灰,但還有一個地方你可以找尋。他母親雲氏之家。」
白衣劍者豁然開朗,「多謝!」
「我不需要你的道謝,我也是為了不讓呂一損失太大。現今局勢瞬息萬變,你的時間不多了。」沈從明輕咳一聲,拿起桌上書籍看書。
相處不短,白衣劍者知他脾氣,遂抱拳告辭。
人走後,沈從明看向門外,隨後收回視線。
翼羽神速,由臨安到東魯也不過花了一日功夫,妃樂整理好這些日子所處理完的資料閉了閉眼,在睜眼時眼中精光閃現。
齊家,皎月正在房裡繡花,她秀的是一隻鳥兒,添喜走到了她的身邊,「哎!小姐這個繡的好看哎!」
皎月聞言笑了笑,「除了咳咳咳好看,你咳可還能看出咳咳其他?」
這苦了添喜,塌了一張小臉,「小姐,你知道添喜不會的。」
「這是咳咳比咳咳咳咳翼鳥咳……」
「原來小姐是有心上人了!」添喜歡喜的道。
皎月聞言輕輕笑了,「嗯,他是我心上人。」出人意料的,這句沒有一點咳嗽。
「是誰呀是誰呀。」添喜連忙問道。
皎月卻是蹙眉難言,「我……不知……」
美人蹙眉,何等惹人。
添喜心疼得不行,「是添喜說錯話了,小姐寬心,身體為重。」
皎月苦笑,「哪就那麼金貴咳咳咳了只是咳咳疑惑自己不知咳咳咳咳咳道罷了,啊……」
腦中一陣巨痛,皎月瞬間冷汗如瀑。
「小姐!小姐!來人!傳……」
「不要!」皎月握住了添喜,「我要疼,我要想,不要叫府醫!」
心中執念為何?皎月不知,但她知道自己必須想起,是什麼……是什麼……還有多少是被遺忘的!究竟還有什麼!
「皎月。」
一聲呼喚,是靈魂深處的執念。
添喜急得險些哭了,「已經不知道第幾次了,小姐,對不起,添喜不能聽您的!」
添喜一把甩開了皎月的手跑到了門外,「傳府醫!」
府醫匆忙來到,齊天佑走在前面,一進門就看見皎月臉色慘白,渾身冷汗,嘴唇都咬破了一角,府醫想要搭脈,皎月拼命跑開。
「妹妹!」齊天佑心急。
「大哥,求你……讓我繼續想……」她的聲音很是嘶啞,連咳嗽的力氣都沒了,卻依然堅定的想要想起什麼,是誰,是誰在喚她?
讓我看清你,讓我看清!
執念入骨,情絲無解。
齊天佑看她痛苦卻又神色堅定,一時為難,終於在聽到一聲哀呼之後,下了決定,走上前去將人止住,「府醫!看病!」
「是……是……」府醫打著顫,他在齊府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小姐這樣堅持,就算被大公子壓住也還在掙扎。
他心中已有結論,卻又不知該如何相說。
勉強著將人搭上皎月脈搏,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