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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斷恩止,他似乎……不曾還恩。
想到了什麼的齊天棄帶上斗笠穿上蓑衣,離開了這個地方。
虞國喃凮皇宮,雨打屋簷。
瓢潑大雨為深宮在添一筆落寞,上官闕在床上輾轉反側,明明一切已經決定,但是心裡更多的是一份空曠,以及,他腦子裡的一個人。
他不明白,為什麼沈從明會一直在自己的腦海里揮之不去,現在有很多事情可以想,但是他現在竟然只想想沈從明,這太莫名了!
上官闕做了起來,隨後去枕頭下翻出一截殘香,這是跟著信一起送來的,點上殘香就能讓兩人相見,也是沈從明為了防止突發狀況的準備。
他看著殘香和紅燭,一時不知該不該點,點了說什麼?小師叔現在睡了嗎?他沒睡又是在做什麼?他要是睡了自己會不會太打擾?他在北羌怎麼樣了?
腦子裡簡直有十萬個為什麼,手上的殘香靠近紅燭又拿開,拿開又靠近。
上官闕抓狂的抓了一把自己的頭髮,「上官闕!你清醒一點啊!睡覺!」他說完直接大被蒙過頭,睡覺。
結果不到一刻鐘又窸窸窣窣的爬起來,外面守夜的宮人發出了疑問,「陛下?可是需要茶水?」
上官闕連忙拒絕,「不用,朕只是睡不著罷了,你們不用守夜了,下去吧。」
「是。」守夜的宮人離去。
上官闕又從床上爬了起來,他看著手上的殘香,「是單數就點,雙數就不點。」
他說完就坐在床上數殘香,結果是雙數,上官闕抿抿唇,一定是數的方式不對,於是在數一次,然後非常不小心的掰斷了一截,「是單數,看來真是天意如此。」
扒出一截殘香,還沒點上又猶豫了,「這要說什麼?沒事小師叔一定罵人,唉,小師叔好久沒罵我了。」上官闕的情緒不高。
突然手上殘香無火自燃,上官闕大驚就見沈從明的影像出現在了眼前。
「小師叔!」他眼前一亮。
坐在桌邊的沈從明看他頂著的雞窩頭一時啞然,「你若是以這個樣子上朝,這皇帝也不用做了,上行下效,我怕虞國出現一些奇怪的新風潮。」
熟悉的味道,上官闕竟有幾分感動,然後感覺扒拉了幾下自己頭髮。「小師叔在北羌可好?」
「一切尚可,虞國可有大事?」他的訊息在快,這裡也是北羌不是虞國,傳遞訊息橫渡維索河就是一大危險了。
他不問還好,一問上官闕可就來勁兒了,跟一個八婆似的說著虞國和西戎發生的事。最後忍不住感慨,「大哥和西戎軍師現在是真挺好的,小師叔啊,等你回朝,我也……」
「閒話莫提了,對罪惡天堂你可有具體方案。」
談到正事上官闕還是很靠譜的,「有了一點眉目,還需看前往西戎談和的人帶來的訊息,目前罪惡天堂所知據點已銷毀大半,但是……太奇怪了,沒有任何反抗,罪惡天堂之主好像死了一樣。」
這件事上官闕沉思了許久都沒有得出答案,太順利了,順利得十分不真實,朝堂上甚至不少人都覺得罪惡天堂不過徒有其名,但是上官闕和男人接觸過,他的實力,驚世駭俗,可是最近全無音訊,實在奇怪。
北羌中的沈從明也沉默了片刻,「他的想法我也看不透,但你要記住,他的思維十分執著,最近一直沒動,就代表他一直在動,敵暗我明,必要時,你可挾白衣劍者為質。」
「白衣劍者對他真的那麼重要?」上官闕有些疑問,雖然搬空罪惡天堂一事讓他對白衣劍者有了新的認知,但是真的能用白衣劍者威脅男人嗎?
那樣的人,一看就是不受威脅的。
沈從明笑,「不過一場自欺欺人的表演,我可以這樣說,他死,白衣劍者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