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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有宮人上前,蘇伊納眼前發著陣陣光亮,這樣打羽姬臉的機會她已經盼望很久了!
羽姬看著圍上來的宮人眼中劃過一絲冷意,看來有些人,膽子真的大了。
「放肆!」羽姬一聲怒喝,宮人頓時止步不前。
司女這個命令她們也覺得挺莫名的,加上羽姬積威甚重,她們自然是怕了。
羽姬直視蘇伊納,「小心分寸。」她這話來得莫名,眾人下意識看向蘇伊納,只是蘇伊納依舊一副笑模樣,他們也實在看不出什麼。
倒是上方的司女在度發話了,「怎麼,我的命令聽不見了嗎?」
宮人們身上一抖,顫巍巍的走到羽姬面前,羽姬看向蘇伊納,就見她面上的挑釁笑容,看來這是真情實感的要給自己一個下馬威了。
羽姬冷笑,「尚大夫是否忘了,本君是君位,這讓人掌嘴這樣的荒唐行為,相信是尚大夫一時失態,否則怎能無視女王律令呢?」
能對君位下達命令與處罰的,只有女王,哪怕司女是代女王都不行!
否則君位可就不值錢了。
蘇伊納還算聰明,只是對北羌一些宮廷律法,還是不甚瞭解,今日只要司女打了她,她就能將司女推下代理女王的寶座!
孰輕孰重,相信蘇伊納不至於這麼沒腦子。
眾位大臣顯然也想起了這一點,頓時議論紛紛。
蘇伊納的臉色有些不大好看,她確實沒想到君位在朝上竟然有這麼多例外!
可是為什麼羽姬要提醒她,而不是等她打了之後在說呢?只要司女打了羽姬,那羽姬就可以順勢而為指摘司女,她為什麼不這樣做?
就在此時,蘇伊納聽到了一聲高呼。
「女王駕到!」
第一百一十九章
「鬱孤臺下清江水,中間多少行人淚。
西北望長安,可憐無數山。
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
江晚正愁餘,山深聞鴣鷓。」
一首詩詞,伴隨著的,是不期而待的訪客。
小屋外驟來狂風吹開緊閉之門。
「這就是沈先生的拜客之道嗎?」顧遺人坐在屋中手執書卷。
他容貌本就不俗,收斂了啼哭模樣竟是讓人無端一凜。
沈從明拱手作揖,「為了試探渡主態度,沈某也不得不如此高調,萬幸,沈某賭對了。」沈從明心下微鬆口氣,幸好,幸好今天的顧遺人不像那天那麼無法溝通。
他這口氣實在松得太早,只聽顧遺人拿出手絹幽幽哭泣,「你這個沒良心的,現在才來看人家,人家都委屈死了……嗚嗚嗚……」輕聲啼哭,好不刺耳。
沈從明拿著摺扇的手微微一緊,他好想打顧遺人,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能。
「沈某前來,只為帶來一個和渡主雙贏的機會。」他決定不理顧遺人。
事實上,如果不是沒有合適人選,他真的不想自己來,因為顧遺人的腦迴路需要他花太多的時間。
可惜,有些事情不是你想不理會就能不理會的,有些戲,那是一定要唱下去的,「
每日裡,在佛殿上燒香換水,
見幾個子弟遊戲在山門下。
他把眼兒瞧著咱,
咱把眼兒覷著他。
他與咱,咱共他,
兩下里多牽掛。
冤家,……」
只是說已經滿足不了顧遺人了,他最近聽了不少戲曲!
這首崑曲思凡他正愁沒人演唱呢!沈從明來得正是好時候啊!
沈從明覺得自己的太陽穴有些不受控制,突突突的往上跳。
啪的一聲,將手上的摺扇拍到了桌子上,顧遺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