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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不能說,又不能讓溫從北白跑一趟,管秘書只能照著顧望吩咐的話說著,「我們老闆說,已經和慕小姐說好了,就是這隻貓。溫小姐你不如回去先跟慕小姐確認一下?」
這,還能說好?!溫從北看著管秘書說完這話,他就轉身走了。
霜月的首澤已有些涼意,慕麼披著個小外套。
剛才顧望發過來約她晚上吃飯。
她這會已經換成了一條寶藍色的裙子,比月光湖水更亮眼的藍。裙擺側邊開衩,綴著些許細閃,擺動間可見鱗光。帶著風情的嬌俏女人味,又低調沁人。
就等溫從北把橙瓜抱回來,她再帶橙瓜回家。
空蕩的休息室已經沒人了。她開啟微信,看到裡面一個靜靜躺了四天等待驗證的好友申請,頭像是毛髮蓬鬆的可愛大狗。
在d國的時候,竟然也沒想著加他微信。她點選了透過,備註上「許修雋」。
然後又低頭刷起了手機。前幾天把橙瓜送去醫院的時候,它那委屈巴巴的小模樣可讓她心疼,她得去買點什麼來哄哄它。
後頭輕微的一聲「喵」叫聲傳來。
慕麼一天下來複雜的思緒就都蕩滌開了,她立馬起身,伸手對著溫從北笑,「辛苦了北姐,我來抱抱,我們家橙瓜這幾天胖了還是瘦了。」
喵聲還是斷斷續續叫著。
聽著慕麼的話,再看著慕麼眸中亮眼的光,溫從北心下愈覺得不對。將她懷裡的橘貓按得更緊了點,貓頭都不讓它露出來。
「北姐?」慕麼聽著這喵叫聲,有些不敢確定,「這是,橙瓜嗎?」
「麼麼,你聽我說。管秘書跟我說,顧望說,他都和你說過了?」溫從北說得結結巴巴磕磕絆絆。
這語無倫次的話慕麼還是聽懂了個大概,但她微一怔愣,說過什麼,「他跟我說,晚上一起吃飯,這跟橙瓜有什麼關係嗎?」
這下溫從北可就惱恨死了自己,原本的不確定,洶洶都變成了一團火。她舉起懷裡的貓,「顧望說,這就是我們家的貓。」
「今天沒投票給我們就算了,顧望這到底是瞎了還是盲了,這怎麼就是橙瓜。麼麼你別著急,我現在就去醫院把橙瓜接回來。」溫從北越講越生氣。
看到慕麼望清了這貓,小臉一下子就白了。
溫從北更加自責,一個勁埋怨自己,「都怪我,管秘書說順便去幫我們接橙瓜的時候,我竟然還答應了。都怪我,麼麼,你別怕,我現在就去醫院接橙瓜。」
懷裡的橘貓一臉的無辜,還有些惶然地又叫了幾聲。
她們家的橙瓜一定也很無助地等著她接回家,慕麼有些難受,「我和你一起去接橙瓜回來。」
橙瓜陪著她,從慕家搬出來,住進了小公寓。
顧望嫌她在首大招搖,引得媒體關注時。她在小公寓裡,難過哽咽地問著橙瓜要不要陪她去異國他鄉,橙瓜蹭了蹭她的臉,點頭喵喵直叫。
它粘人,又掉毛。每次蹭完她一身的毛,都會很自覺地眨巴著圓眼讓她心軟。它壞脾氣,也講不了道理,但它忽閃的圓潤瞳孔裡,倒映著的整個世界都是她。
它並不乖巧聽話,但是她睡得不安穩的每個夜晚,它都悄悄伸爪搭拉安慰著她。就算它再喜歡自己的小魚乾,她一掉眼淚,它就會無辜地咬著它那袋小魚乾推給她。
無論是陰雨還是驕陽,它從沒想過離開她,她怎麼能讓橙瓜自個在醫院這麼久。
慕麼抬手抹了抹眼角,手裡感受到了兩下震動。她淚眼朦朧地劃開了手機螢幕,腦裡便是轟然一響。
點開放大了收到的那張照片,照片上的橙瓜正沒有安全感地縮著脖子,尾巴炸夾了起來,被年輕女子舉著往臉上蹭。
那個笑得一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