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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茴乖巧點頭道：「嗯。」

「乖。」

趙南松揉了揉她的臉，曼妙眸光盈滿笑意，慢慢的摟著燕茴往中亭宮走去。

鳳鸞門離中亭宮只有幾步路遠。

素禾看見皇后娘娘扶著燕貴妃進房，愣了一下，她聞到了燕貴妃身上的酒味，立刻問道：「娘娘，需要幫忙嗎？」

「倒杯茶過來，再打盆熱水來，」趙南松把燕茴小心輕放在床上，「然後去一趟卿瀾宮，說一下燕貴妃今夜睡在我這裡，回來後你就直接休息，不用守夜了。」

素禾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燕貴妃，燕貴妃本就是美艷絕色，醉酒後的樣子更加蠱惑人心，紅唇，媚眼，薄唇開闔間吐露出來的喘息。

「你在看什麼？」趙南松眼神中充滿了威嚴之色。

素禾猛地低下頭，耳尖的泛紅透露了她的慌張，「奴奴婢不敢。」

「下去！」

「是。」

素禾快速退下去，讓其它奴婢打盆水送了進來。

趙南松摟著燕茴，茶杯抵在她嘴邊，誘哄道：「張嘴，水來了。」

燕茴探出舌頭，點了點水面，委屈道：「燙！」

「燙了？」趙南松抿了一口，吹了吹，「這回再試試，不燙了。」

「嗯，」燕茴喝了兩口，漏出滿足笑容，「不燙了。」

趙南松笑了笑，「再喝點。」

燕茴就這茶杯沿一點一點吸著水喝，趙南松見她不正經喝水，一個勁的在玩，無奈笑道：「你在幹嘛？」

燕茴笑嘻嘻道：「我是一條美人魚嘻嘻。」

「美人魚？」趙南松從未聽到這種魚類，「那是什麼？」

「是一條長得特別漂亮的魚，」燕茴比劃道，「她的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魚尾，她們生活在大海里，眼淚會變成珍珠，還長得很漂亮很美。」

趙南松輕笑了下，點了下鼻尖，「那燕茴就是美人魚，你們都長得很漂亮很美。」

「嘻嘻」燕茴傻笑了幾下。

趙南松拿過水杯放一邊，用沾濕的手帕擦了擦燕茴的暈紅臉頰。

「怎麼喝了這麼多？」

燕茴一個勁的傻笑，沒有回答她的詢問。

趙南松不在意，繼續問道：「是不是傷心了？」

「是不是傷心後悔進了這後宮裡？」

「見到以往的情人，就這麼傷心嗎？」

「痛！」燕茴甩開她的手。

趙南松恍惚了一下，發現燕茴的臉上被她掐出來了一個印記，不忍道：「對不起，弄疼你了？我看看。」

燕茴眨了眨眼睛，捂著臉蛋，「痛！」

「不會痛了，」趙南松心裡難受，哄道，「不會了。」

燕茴見她認真保證，又湊過去了，「輕輕地。」

趙南松揉了揉那塊印記，「好的，會輕輕的。」

「唔唔」燕茴猛地掐住脖子，「我要要窒息了，要化成泡沫了唔」

趙南松見狀，以為燕茴哪裡出受傷了，驚慌道：「怎麼了？哪裡受傷了？」

燕茴痛苦道：「我要變成泡沫了，我要變成泡沫了！」

泡泡沫？！

「什麼？」趙南松真的沒懂燕茴的意思，又擔心燕茴的身體，「我……我去叫太醫給你看看。」

燕茴一把拉過趙南松，趙南松沒站穩直接栽倒床上，燕茴趁勢飛撲上前，雙手撐在趙南松頭兩側。

「我要變成泡沫了。」

趙南松實在是沒懂這句話的意思，「泡沫是什麼？」

燕茴微微眯眸，語氣溫熱，手指劃過趙南松的額頭、眉間和鼻樑，最後停在那雙柔軟的嘴唇上，猛地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