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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辻無慘並沒有太過糾結這一稱呼,畢竟自己的真名對現在的時間來說是一個禁忌。
除此之外,被影響的還有產屋敷無慘對鬼舞辻無慘外貌表現出的陌生。
普通的人會隨著時間的變化改變外貌,而鬼舞辻無慘的樣貌永遠停留在了成為鬼時的樣子,除了臉上的血色疤痕,過去和未來的長相併沒有太大的變化,產屋敷無慘不可能認不出他來。
還有更多沒有觸碰到的,無形的規則需要鬼舞辻無慘,白鬼親自去摸索清楚。
至於眼下產屋敷無慘的問題,白鬼沒法解釋緣由,也不能告訴他真正的答案。
他望進產屋敷無慘清澈的紫眸,在死限到來前,人類時期的自己雖然病弱易怒,但卻乾淨的像一張白紙,沒有沾染過任何血腥與罪孽。
「我是為了你而來。」
白鬼這麼說道。
「為了我?我身上沒有什麼值得你覬覦的東西。」
如果鬼這種傳聞裡的存在是為了吸食人的生命,又或者是尋找一個替身活下來,都不應該是他。
隨便一個普通人都要比無慘現在的身體狀況強,但他卻感覺到白鬼並沒有說謊。
「你相信我嗎?」
白鬼輕聲問道。
「我相信你。」
產屋敷無慘無法形容這種也許是鬼迷心竅的狀態,但是他並不感到抗拒。
白鬼在希望自己相信他,無慘就發自內心的相信他的話了。
眼前的「你」和「我」如果本屬於同一人,那麼不管說是為了誰,都算不得謊言。
正如同易怒的產屋敷無慘在白鬼面前收斂了脾氣,白鬼另無數人膽寒的一面也沒有在無慘面前展露。
於白鬼來說,這是一種前因後果所知曉的必然,於產屋敷無慘來說,卻是一個初見就有遠超身邊所有人舒心感的非人類。
「我不會在有太陽的白天,和你身邊有其他人的時候出現。」
白鬼像貓一般的眼睛瞥向關的嚴絲合縫的推拉門,走近產屋敷無慘,「現在,有人過來了。」
語畢,他飛速的躲進了室內靠牆的壁櫃裡。
產屋敷無慘躺在榻上,飛快的偷瞄一眼已經關好的櫃門,面上的神色也逐漸變的不耐煩起來,完全沒有之前和白鬼交談時的平易近人。
即使白鬼不說,他也知道應該怎麼做。
居室的門被拉開,空氣中泥土濕潤的味道更濃鬱了一些。
「少爺,您該服藥了。」侍女垂著頭,捧著託盤跪坐在產屋敷無慘身前。
「放在這裡,你出去。」
他像往常一般說道。
「少爺……」
侍女放下託盤,腔調古怪的咕噥一聲,被託盤擋住的手心裡露出一把黑色的匕首。
「誰讓你拿著這種東西過來?!」
產屋敷無慘心臟驟然一縮,聲音裡已然帶了些許慌亂。
平日裡低眉順眼的侍女此刻嘴角揚著僵硬的弧度,看起來說不出的違和。
她舉起手中的匕首,狠狠的朝著產屋敷無慘刺去。
「去死吧!」
產屋敷無慘胸口隱隱發通,但是他沒有能夠立刻閃躲開的體能,只得一隻手撐在榻榻米上的向後退去。
壁櫃的門突然開啟,一道白色的鞭子從櫃中甩出,狠狠的抽在侍女的手腕上,巨大的力道使得匕首在空中飛起,戳破了房間的推拉門,落在外面。
而侍女也同樣被帶的身體失去平衡,後腦勺重重磕在地上,整個人昏死過去。
產屋敷猶在驚悸,他拿起在剛剛的混亂裡仍然沒有被波及到的藥碗,就想朝侍女砸過去。
白鬼從壁櫃中走出來,按住了產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