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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手扶住無慘,一手拖著冰塊,帶著無慘回到了無限之國。
他也沒有打算帶著無慘在外面玩太久,畢竟削減了一部分冰塊的寒意,水邊的氣溫還是偏低。
「我們把魚養在風呂間的木桶裡。」
無慘早就想好了兩條錦鯉應該怎麼處置,甚至已經給它們取好了名字,「紅色的是繪裡,紅白的是繪衣。」
白順勢把兩條錦鯉放到了木桶裡,任由包裹著它們的空心冰塊一起在水裡融化。
參加完新年的參拜後,無慘就有些睏倦了。
他其實已經很久沒有睡這麼晚了,回到溫暖適宜的無限之國,上下眼皮就開始打架了。
然而閉上眼睛,回想起的卻又是那張簽文上的內容。
「求則得之,舍則失之。」
「白!」
背對著他的白聞聲轉過身,坐在了床榻邊,「怎麼了?」
無慘從被褥中伸出了一隻手拉住白的袖管,「我昨天晚上好像做噩夢了,你陪我……」
「我陪你一起睡。」
白幫無慘接上了後半句沒有說出來的話,然後十分自覺的在旁邊的榻榻米上躺下。
「快睡吧。」
溫柔低沉的聲音在響起的剎那,無慘就已經陷入了深眠。
在經過前一晚失敗的「嘗試」後,白又從中得到了些其他的東西。
為了讓無慘睡得更好,不知不覺間他又突破了一層枷鎖,重新掌握了使人沉眠的聲音。
白悉心的掌控著夢的程度,不會讓無慘因為夢中的事物沉淪,也不會因為夢外的事物驚醒。
寄生物的存在完全激發了他屬於鬼的本能,即便不能完全佔有無慘,他也可以在無慘熟睡後不加掩飾的露出白天不會有的一面。
觸手圈住無慘後他又能獲得無與倫比的滿足感。
他無比清醒,卻又做著清醒時絕對不應該做的事情。
無慘醒來的時候發現白又在他身邊睡著了。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一覺醒來他仍然覺得十分疲憊,甚至還想再睡一會。
於是他順從心意,再一次閉上眼睛,和白抵足而眠。
兩人一覺睡到了外面天大亮的時候,過了元旦,天氣便開始回暖,陽光穿透雲層,積雪開始慢慢融化。
這一次睡著,白的狀態要比上一次好接受的多,因為他知道了原因。
而且是和無慘一起睡的話,感覺也沒有那麼糟糕。
不過唯一要注意的一點是,在白陷入沉睡的時候,他留在無限之國外面的肉偶也一樣陷入了對周圍失去感知的睡眠狀態。
「白……」
睡得時間太久無慘也跟著醒了過來,不過身體的疲憊感依然沒有消散,使得他有了些鼻音。
「今天太陽出來,我們需要找一個車夫了。」
白取過熱毛巾,熟練的幫無慘擦了擦臉。
「晚上走也沒關係。」
無慘清醒了許多,「我們要找的是光酒是一條河,接下來就沿著河岸走吧。」
「現在晚上太冷。」
對於行進的方向,白不置可否,但是正值冬春交接之際,在夜晚行走對無慘的身體來說還是有些勉強。
「我聽你的。」
無慘從榻上起身,又是一陣頭暈。
「睡得太久了?」白扶著無慘,幫他找了一個合理的理由。
無慘蹙著眉,雖然秤蟲幫他轉移了大部分的身體異狀,但是這兩天的症狀好像還是比往常要多。
然而現在的藥師已經不能正常的幫他診斷,這件事他也只能暗暗記在心裡。
無慘走到風呂間,被養在木桶中的兩條錦鯉也不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