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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費奧多爾笑了起來,深紫色的瞳眸中是——瘋狂。
「我們要讓所有人都得到——自由!」果戈裡臉上揚起一抹撕裂般的小丑一樣的笑。
西格瑪似乎早已習慣一般,冷靜地看著兩個瘋狂的同伴,「可是,我們本身就是人類,為什麼要以神的目光來評定『人』這樣的物種呢,身為人類的我們同樣不具備否認『人』的資格。
人的確是自私的、可憎的,但也同樣有在汙穢裡發著光的靈魂,我也想要接納並靠近那樣溫暖的靈魂,因為,接近光與溫暖,是人類的本能啊!」
「不錯——嘛!」
果戈裡將手搭在西格瑪的肩膀上,「正是因為我們有諸多不同的理念,才匯聚在一起,成為同伴呢!」
西格瑪難言地看著果戈裡,那是因為如果輕易就被費佳洗腦,恐怕已經成為用完即丟的工具人了。
「魔人——又開始了啊!這個西格瑪倒是難得是個正常人。」
費奧多爾的心理陷阱對太宰沒有半點作用,本質上兩個人都是心理戰的專家。
兩位操心師的對決,看得是情報、能力、人手、預測等各方面的對己方和對手的剖析,誰能更甚一籌,就在於此。
綾辻行人厭煩地看著費奧多爾,「早就聽過魔人的名聲,他這樣的教唆犯竟然還沒有被果戈裡殺死,真是令人遺憾!」
「是殺人偵探啊,真是謝謝您的祝福了,果戈裡要是能完成他的心願,他必定會很開心。」
費奧多爾不緊不慢地刺了一句,半點不在意這個被殺的物件是自己。
「啊——所以我還真是討厭你們這種型別的人呢。」
綾辻行人討厭費奧多爾,更厭惡他所創立的死屋之鼠。
原因是小慄蟲太郎的完美犯罪,能抹消所有的犯罪證據,早些年他便與小慄蟲打過交道,可以說是兩看生厭。
「那還,真是抱歉啊!」
費奧多爾半點沒有生氣,「畢竟,像我這樣的人,橫濱可是隨處可見呢,你說是嗎,太宰君。」
「哎,有人說話嗎?費什麼來著,真抱歉呢,因為太無聊而忘了你的名字,我不是故意的哦!」
太宰那副理所當然地模樣,看得國木田手癢,實在是有夠氣人和——欠揍的,但想想他這幅樣子是對敵人,國木田頓時又覺得自己沒那麼生氣了。
費奧多爾冷冷地望著太宰,「太宰君,還是一如既往地討厭呢!」
「彼此彼此呢,費奧多爾君。」
敦督了一眼似乎快要打起來的兩個人,實在是不明白,兩個腦力派為什麼總是喜歡挑釁對方呢?你們也不會真的打起來啊!
【「不不,我們並不是什麼可疑的人。」說著,青年從西裝的胸前開始露出黑色的衣襟。
「我叫亞當,我是歐洲刑警組織的刑警。」
室內的氣氛變了。「警察?」鋼琴人浮現出刀一般銳利的笑容。
「是嗎?那麼亞當,嗯,就像你說的,好像是誤會了——認為警察有權力加入這個宴會,就能活著回去是錯誤的!公關官——」
公關官從外套裡面取出兩挺機關槍齊射。以每秒向上發射的高速射出子彈。
自稱亞當的藍西裝青年舉起手背防禦。九枚子彈,在手背表面滑動,向既定的方向進發。
「感知側擊!他的判斷力極限還有百分之六!」名叫亞當的歐洲刑警說。「你們有可能對國際調查官進行破壞。」
「果然是物理攻擊無效的異能者啊。」鋼琴人冷靜地看著對方,「公關官,你就這樣把他控制住。我們要改用拘留戰術。」
「等等。」冷血舉著球棒,發出苦澀的聲音。面板上沒有討厭的感覺。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