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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斷中也的所有羈絆，」冷血面色難看，「他會殺死所有與中也有關的人。」

「太糟糕了！中也會傷心到崩潰的，這不就陷入了自責的地獄了嗎！」

外科醫生冷著臉，旗會的人並不怕死，他們擔心的、在意的永遠是中也在失去同伴以後，該如何繼續堅韌地活下去。

「我們魏爾倫先生，如果是您，您會怎麼做呢。」

魏爾倫面色複雜地看著鋼琴人，卻也異常認真地回復道，「我會把中也的同伴以及所有他付出感情的人——通通斬殺。」

「是嗎」

鋼琴人艱澀地擠出自己的聲音，「看來，旗會的人是逃不過暗殺王了。我們幾個倒好，在黃泉地獄還能團聚，留下中也一個人在人間痛苦、掙扎著活下去。」

「相信中也吧，他，是旗會的一員啊！哪怕只剩下一個人一面旗幟，他也會繼承旗會的理念，成長為一個——溫柔又看重同伴的人！他，可是中原中也啊！」

傻瓜鳥無比篤定，因為名為中原中也的個體本就有著不滅的鑽石般的——光輝。

公關官嘆著氣，「是啊！我相信他會成長得很好，可是，中也會很辛苦啊！」

自責著、強大著、痛苦地——活著。

第23章 沒有中原中也的平行世

【五顏六色的球體在空中飛舞，紅色、橙色、深綠色。陽光中也有鮮艷的色彩。它們在半空畫不同高度的圓弧再返回。

「好厲害……」傻瓜鳥一副果然不出所料的樣子。

把撞球扔了起來。按照扔硬幣的要領，把它扔到空中再接住。九個球，畫出高度不同的複雜圓弧，在空中像活物一樣在跳舞。

「確實，這不是街頭藝人能做的。」

「順便一提，」亞當一邊捏著布口袋，一邊一本正經地說，「在最高的位置，球的數字是相互素的，也就是說，它們之間沒有共同的質因數。」

鋼琴人抱著胳膊，瞪著跳舞的小球。「嗯，5和8，接下來是4和9……確定了。」

「啊？共通的本源……什麼？」

「傻瓜鳥，求你對數字再厲害一點。如果你想往上走，數字也是必要的。」

鋼琴人一臉無奈地說，酒吧內。六個年輕人圍著亞當坐在撞球桌上，所有人都在欣賞亞當站在中央的雜技。

「這是你的拿手好戲嗎？」

「只是簡單的物理運算。」

亞當面無表情地說，「重力加速度、空氣阻力、旋轉模態。透過對物質中經常發生的物理量進行時間運算，來預測球的行為。在這方面，計算機的物理運算能力要比人腦強得多。」

「真厲害。」傻瓜鳥嘆了口氣，「我完全不懂。…公關官，你呢？」

「現在還不知道的，只有你一個人。」公關官面朝前方說道。

亞當把球一個一個地越過肩膀，扔向死角後方的撞球桌，所有的球都準確地落入口袋。連續九個。

周遭寂靜了下來。

「咚！」亞當張開雙臂，突然大聲喊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亞當看了看大家，又看了看扔球的撞球桌，然後歪了歪頭。「哎呀，沒有掌聲。和外部儲存的資訊不同。」

「嗯，看來他確實不是人。」冷血面無表情地說。

「呵呵……歐洲的異能技術比傳聞還要厲害……」

外科醫生露出幽暗的笑容，「我想把這種生物製品技術應用到我的患者的治療上……嗯……」

「嗯，我重新自我介紹一下。」

亞當向中也他們行了一禮。「這架是著陸亞當，人造智慧調查官。愛好是團票和草的果實。討厭的東西是機場保安檢查現場的金屬探測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