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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沈聽瀾中午有飯局,十點多就要離開,沒能讓他腦內活動及時落實的機會。
蔚羌稍稍遺憾,和他在分叉口道了再見,想著上回沈聽瀾喝醉的事情,不怎麼放心地叮囑了幾句,得了肯定的答覆才轉身回家。
初秋的太陽暖融融地照在身上,原本囚在身體裡的睏意全都恢復了自由,按照慣例將蛋糕放進冷凍層收藏起來後,他飛快地衝掉跑步時出的汗,憋了好久還是沒憋住,摸出手機和榮奕發了一條資訊過去。
[蔚羌]:我覺得沈聽瀾對我有好感。
[蔚羌]:[大聲嗶嗶jpg]
看見簡訊的榮奕飯都忘吃了,飛快地發了三個問號過來。
[榮奕]:???
[榮奕]:怎麼說?
[蔚羌]:不知道怎麼說,就剛剛上樓時突然有了這種想法。
[蔚羌]:我之前一直在找機會和他碰面,但好像大部分時間都是他主動來找我,好幾次吃飯包括今天的晨練……他還和我看了電影,去逛了湖餵了鵝,然後又給我買了蛋糕,他之前說我喜歡吃所以就給我買。
[蔚羌]:[圖片]
[榮奕]:啊嘶——
[榮奕]:我也這麼覺得了。
[蔚羌]:我以為你會說是我想太多。
[榮奕]:……因為我就不會大早上專門去喊你跑步,也不想給你買蛋糕,我自己吃都不夠。
[蔚羌]:你可能需要從你自己身上找問題,比如你懶,比如你太能吃。
[榮奕]:[我鯊了你jpg]
[榮奕]:看電影是誰提的?
[蔚羌]:我啊。
[榮奕]:哦……再看看吧。
[蔚羌]:[惆悵點菸jpg]
[榮奕]:[笑而不語jpg]
再看看?那就再看看。
蔚羌咂咂嘴,縮排床上補覺去了。
不知是不是睡前和榮奕提到沈聽瀾的原因,睡著後他就看見了沈聽瀾。
夢中冰箱的冷凍層塞滿了各式各樣的蛋糕,一個個凍得梆硬,隨便掏一個就能成為兇器。
沈聽瀾盤腿坐在冰箱頂,渾身覆著金光,用空靈的嗓音悠悠念道:「我虔誠的信徒啊,你已經集齊了七份奉禮,說說你想要什麼?」
夢裡的自己流著口水答了句想要哥哥。
於是冰箱上的男人抬起他的下巴,清冷的松雪香和炙熱的吻相攜而來,將他抵在牆角,用從未聽過的誘導口吻低聲說:「叫聲哥哥,我就是你的。」
醒來後的蔚羌心跳快得差點跳出嗓子,瞪了好久天花板。
感覺到某處不適,他一骨碌爬起來,黑著臉去洗內褲了。
二十五歲了竟然還……算了,說多了就是丟臉。
晚上姜導的訊息傳遞而來,出發日期定在週三,因為再往後兩天就是九月二十八號,專門請人算出來了個最佳開機儀式舉辦日,他們得提前去收拾瑣碎事宜。
不過蔚羌畢竟是個附加品,姜導只是和他簡單說一下時間,主要目的是問他選擇跟劇組的車一塊兒去還是自己訂飛機票。
去雲省的路程並不短,坐車得花十幾個小時,免不了擁擠和搖晃,條件比較苛刻。
蔚羌略一思索,集體行動他只需要帶兩條腿就行,不用自己思考路線。
剛要開口說一聲跟車走,那邊姜導便說:「哎對,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你學長也去,他說想換個地方走走,為手裡頭正在寫的武俠小說找找靈感,這樣你們正好熟人結個伴,去哪兒轉悠都能有人陪。」
蔚羌嘴皮一扭,飛快改口:「我自己去就行。」
這點他還真沒想到。
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