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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景楓非常懂事的拱手:「父皇,兒臣雖有愚見,卻脫不開身,現在還有韓家的案子沒有查清,暫且無空,既然得了法子,想必讓大哥去,也是一樣的。」
皇帝是人精了,豈能不知道景楓的意思,他既欣慰景楓的懂事和進退有禮,又暗暗覺得他毫無爭儲之心少了幾分野心,倒是不合他整個人的聰慧了,那這身才智該用在何處?
不過他並不會在這裡拆了自己最欣賞的大兒子的臺,只是看著景楓已是不如以往了,他沉吟片刻之後道:「好,你這次想的這個法子及時且有效,朕可以滿足你一個心願,你可提出來,朕定當幫你實現。」
景楓跪下接旨:「兒臣叩謝父皇恩典,雖然兒臣並無所圖,但是確實是有一個心願。」
皇帝慈眉善目的:「哦?你說說看。」
「兒臣想婚姻之事由自己做主,無需給兒臣指婚。」
景楓說出這句話倒讓皇帝吃了一驚,這般天大的好機會在他面前,他沒有要錢財明綠卻是要了自己一個婚事的自由。
這有什麼答應不得的,皇帝捋著鬍鬚痛快的答應了:「好!朕答應你,以後誰都不會給你指婚。」
隨即想到莊貴妃說景楓身邊沒人照顧他,那隱隱約約的擔心,又道:「你母妃可是著急你,怕沒人照顧你。」
景楓很是爽快地一笑:「兒臣這麼大了,還需要誰照顧著呢,偌大一個王府,那麼多家丁,難道照顧不好兒臣麼?」
皇帝被他這話回的沒話說,只笑著搖頭,本已無事,想讓他告退了,可是景楓卻忽然提起江家的事情。
「父皇,兒臣還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您稟報。」
景楓的神色突然嚴肅,先前的嬉笑都收了起來,皇帝自然知曉是朝中之事,讓他說。
景楓細數自己得到的證據,一系列指證著江家的線索。
「父皇,兒臣在郭府發現了一些與江家往來的書信,上面大部分的內容很正常,但是有一封書信上寫著他們約在聚寶錢莊見面,有要事相商,兒臣瞧見了那上面的日期正是韓家被參謀逆的前一天。」
皇帝的眼眸微微眯起,手中接過景楓遞過來的書信,看下面的小印,印的是江蘊天的私章,想來是做不得假了。
這裡面的彎彎繞繞,還多了去了,現在景楓沒法全部告訴皇帝,畢竟更多的證據他還沒拿到手,可是現在的這一封書信已經足夠讓皇上懷疑江家了。
景楓對江家手握兵權一事早已不滿,故此道:「父皇,江尚書雖為兵部尚書,卻實則是個文臣,豈能掌管京外二十萬大軍的性命,這不是紙上談兵麼!」
皇帝亦是心中早有盤算,江家從韓家手中接過虎符已有三年,只是韓家之前掌握兵權是因為韓家的長子在邊關鎮守國土,而江家算個什麼勁,皇帝心早有意把虎符收回來,雖然二十萬大軍並無直搗黃龍的危害,可兵權下放,誰能安心?
小兒子的話,對皇帝來說是一個警鐘,也在暗示著皇帝,不管韓家是不是江家陷害的,這事兒栽給江家都最好不過了,江家現在氣焰囂張,聽說還上門將景逸訓了一頓,皇帝更不樂意了。
此時皇帝渾濁的眼裡透著一些清亮,意味深長地看著景楓:「楓兒,這事你做的不錯,好好盯著江家,至於該怎麼辦,你個大理寺卿應當比朕更加清楚吧?」
「兒臣定當盡職盡責。」景楓道。
作為大理寺卿,他恪盡職守,盡心斷案,作為兒子,他卻要為身為皇帝的父親排憂解難。
離了宮以後景楓思忖著回大理寺再看會兒卷宗,收下的探子已經回來了,氣喘吁吁的跑到景楓的面前。
「王爺,聚寶錢莊的掌櫃約到了,與您在聚寶錢莊一敘。」
這段時間景楓手下動作不大是為了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