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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池眠:喵喵喵?
她只是個吃瓜群眾,為什麼要帶上她?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躺著也中槍?而沈舒差點沒忍住跟她們爭辯起來,這兩個人也太壞了,居然勾搭她小叔,還說那種露骨的話,不要臉!
「要不是……」剛剛準備勾搭沈霧川的女人剛準備說什麼,好友懟了懟她的胳膊,她抬眼,看見沈霧川朝他們走來。
他單手插兜,挺拔的身姿給人一種很強大的壓迫感,五官精緻卻帶著冷漠的稜角。她們還以為沈霧川是過來找自己的,沒想到他徑直朝她們身後走去,這下她們才發現池眠也在,想到剛剛提及了她,兩人臉上都是一陣尷尬。
沈霧川打量著兩個女孩,眉頭皺了起來,沈舒有些不知所措,池眠因為被她影響的也不免有些心虛。她看得出沈霧川這會兒有些不高興呢,尤其他眼神還從她膝蓋上停留了幾秒。
池眠覺得很有必要先發制人,只要吸引了沈霧川的注意力他就會忘記說她了。她咳嗽一聲,示意他看那兩個剛剛離開的女人,「你剛剛是不是拈花惹草了?作為一個有婦之夫,你這樣的行為十分地不好。沈舒你說對吧?」
沈舒好想逃,「啊對對對。」
可惜,沈霧川根本不吃這一套。他遮蔽了這個問題,冷著臉問兩個女孩,「穿成這樣在外面喝酒,不危險?」
完了完了……
沈舒欲哭無淚,她雖然私底下喜歡開沈霧川玩笑,但還是比較怕他的。池眠小聲嘟囔了一句,沈霧川問,「你說什麼?」
「我說哪裡有壞人,你就是封建大男子主義,什麼年代了,怎麼就不能這麼穿衣服?」
沈舒不停地拽池眠的胳膊,但是無濟於事。果然池眠說完,沈霧川的臉色更難看了。
他腮幫上的肌肉動了動,沈舒以為他要發火,但是他什麼也沒說。沈霧川低頭看了眼腕錶,「送你們回去。」
沈舒和池眠上了沈霧川的車,當然沈霧川喝了酒,車不是他開的。一路上車廂裡都十分地安靜,好像剛剛的事沒發生,但沈舒總覺得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幸好,很快就到了沈舒家,沈舒準備下車,沈霧川看了她一眼,「下次出去喝酒帶上靠譜的朋友,而不是某個一喝酒就分不清東南西北的酒鬼。」
「沈霧川你說誰呢?」池眠瞪他,哼了一聲說,「你是不是罵我?我怎麼就是酒鬼了?」
沈舒趕緊跑路,生怕沈霧川把她留下來算帳。
終於,車廂後座就剩下他們兩個人。車中間有隔板,司機看不見他們,也聽不見他們說話。沈霧川目光落在池眠露出來的一截細腰上,深邃的眸子有些危險,池眠無端地想起那天晚上他也是這樣盯著自己的,再後來,她被吃得渣兒都不剩了。
幸好,沈霧川很快就收斂了自己的情緒,他聲音淡淡的,十分理智,「我不干涉你的穿著和出行,但我希望你有點自我保護意識。如果你出了什麼意外,作為你的丈夫也會有責任。」
「……」哦,搞了半天就是怕她出事他不好跟自己父母交代唄。
池眠不開心,很不開心,她再一想到那天對沈霧川不是第一次的猜測更不開心了。她知道沈霧川是善意的提醒,並不是封建主義,但是她不喜歡別人兇他,氣不過說,「我們只是有法律上的關係而已,我的事輪不到你管。」
沈霧川眯著眼,一雙深邃的眸子緊緊盯著她。他可算知道什麼叫穿上裙子不認人了,先前說話多軟多可愛,就算生氣了也只是炸了毛的小貓,抓不傷人,現在呢,把他們之間的關係劃分得清清楚楚,輕而易舉地在他心口上劃了一刀。
池眠被他盯得發毛,繼續說,「我好歹是個公眾人物,誰敢對我怎麼樣,再說那個地方能進去非富即貴,誰會幹出那種事?」
其實事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