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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初看著她的樣子,貌似不經意的說:「你的手很漂亮,是霍向北喜歡的型別,他最喜歡手型好看的人了,你們倆一定在一塊跳過舞吧?他的舞技很棒。」
那個女人聽到了委婉的一笑:「當然了,他最喜歡我的手了,我們也是在舞會上認識的,他的交誼舞挑的是最好的。」
簡初聽到這裡,心裡長出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小姐,你的要求不過分,但我現在暫時拿不出這麼多,所以叫你失望了。」
女人聽了後,臉色有一瞬間的停頓,然後說了句:「開什麼玩笑,霍向北這麼有錢,你們都結婚了,他怎麼會連這點錢都不給你?莫不是你們倆的感情,嗯,不太好?」
簡初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說了句:「請問你到底是誰,不然你張嘴就要錢,這樣好像不大好,就算是你肚子裡的孩子是霍向北的,你怎麼就敢相信,我會隨便就讓一個來歷不明的孩子來到我們身邊,做我們夫夫之間感情的絆腳石呢?」
女人聽到簡初這麼說,也不得不正眼看了兩眼簡初,也多少收起來輕視之心:「我姓寧,我叫寧文。。。。。。」
就在寧文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簡初一擺手:「你不用多說了,我已經知道你是做什麼的了?」
寧文驚訝了一下,但馬上就收回了臉上的表情:「我是做什麼的?」她很感興趣,想看簡初會猜到她是做什麼的。
簡初看了下手上的時間,已經晚上六點了,這是他以往回家的時間,估計霍向北已經收到了他沒回家的訊息了,就想著速戰速決:「看你的面相,我敢斷定,你是一個彈琴的,而且琴技應該很好。」
寧文聽了後就問:「沒錯,霍向北最喜歡古典音樂了,對了你怎麼知道我是彈琴的?」
「很簡單,只有音樂家的手才會被保養的那麼好,你的手上還有好些老繭,一看就是常年接觸樂器磨出來的,就從這一點我也敢斷定,你就是個琴師。」簡初也不囉嗦。
寧文仔細的看著面前的簡初:「你不要岔開話題,你就給我一句實話,這個孩子你是要還是不要?」
簡初看著寧文:「你也不要和我這麼說話,對你我已經算是客氣,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打聽到我和霍向北的關係的,但我敢確定你和霍向北根本就沒有肌膚之親,如果你有的話,就不會不知道霍向北那讓人頭疼的臭毛病,而且你說霍向北和你跳過舞,你更是在撒謊,他根本不會和別人跳交誼舞,因為他有極其嚴重的潔癖,除了我可以隨便靠近他之外,就連他身邊的司機,秘書都沒有人敢在他的身邊站那麼一小會兒,都要保持社交距離,你說謊都沒有說對,還有你說你肚子裡的孩子是霍向北的,那我告訴你根本就不是,他和我結婚的時候,他還是個處男,怎麼會和你有了首尾,你真是。。。。。呵呵,另外我告訴你,我不但是個學生,我還是個相師,你的一舉一動都讓我將你看透了,你就是個騙子,念在你是個孕婦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但我奉勸你一句,做人要積德,尤其是你肚子裡還有孩子在呢,你就不怕孩子的親身父親,聽到你說這話,會生氣嗎?」說完站起來,然後拿起隨身帶著的包就走了。
寧文見到簡初走了,在想想剛剛他說的幾句話,面子上有些掛不住,尤其是還涉及到了她肚子裡的孩子,那句『積德』真的讓她有些害怕,還有他說什麼來著,對了簡初說他是相師,想到這一點,急忙拿起電話給人打電話:「不好了老公,我被識破了。。。。。。」
再說簡初出了咖啡廳,就上了小周開的車,一路上嘴緊緊的抿著,就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坐在副駕的小助理看到他這個樣子,想要說兩句話,但沒敢,然後就拿起手機想要看看簡初這幾天有沒有什麼額外的工作要做,結果就看到網上出現的那條訊息,然後忍不住的罵了句:「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