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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b-92的修復研究物件很有針對性,所以我猜測,邵學凡對現在存續的喪屍情況知情。」柳若松認真道。
「一個問題。」傅延顯然更在意實際問題:「現今的情況有沒有可能是邵學凡實驗樣本洩露?」
「存在這個可能性。」柳若松說:「從現在的喪屍體表徵兆來看,他們符合『死而復生』的主觀概念,但如果邵學凡的活性研究最終就研究出了這麼個東西,我只能說,他真是歪得離譜。」
第42章 「密碼呢?」
傅延從「未來」回溯而來的,可柳若松沒有。
但饒是如此,他還是靠著蛛絲馬跡和順藤摸瓜跟傅延站在了同一步調上。
他從薄薄一沓紙和東拼西湊的資訊裡大膽假設小心求證,甚至從傅延一些反應裡猜到了他的想法,從而把傅延的猜測進度也摸了個八九不離十。
傅延讚許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捏了捏他的肩膀。
「但具體情況還是要等到實驗基地再看。」柳若松衝著傅延笑了笑,繼續說道:「畢竟這類東西很複雜,現在一切都只是猜想——而且方思寧還有沒說的資訊,我試探過他,感覺他不像心虛,只是單純有所保留。如果能拿到其他檔案佐證,可能更容易讓他說實話一點。」
「哪有那麼麻煩。」賀棠淡淡地說:「大難臨頭,他自己掂量掂量分寸也該知道,就算之前犯過什麼殺人放火的大罪,現在要是有辦法解決問題,少說也得給他判個緩刑——如果咬死了不說,那就是有問題。」
「小姑娘家家,張口閉口要打要殺。」賀楓幽幽道:「你小心嫁不出去。」
「那我吃你一輩子好了。」賀棠一點不吃虧,回頭衝著她哥做了個鬼臉,吐槽道:「自己還是光棍一條呢,建議先解決自己的個人問題哦。」
這兄妹倆好的時候彷彿能穿一條褲子,掐的時候也勢均力敵,柳若松饒有興趣地盯著他倆看,只覺得新鮮得很。
「好玩?」傅延湊過去跟他咬耳朵。
柳若松點點頭,說道:「關係好啊,看著逗樂。」
「差三歲多呢。」傅延低低地笑了一聲,說道:「雀鷹就是追著遊隼來的,她哥本來不同意她入伍的。」
「隊長——」賀棠拉了個長音,說道:「我聽見了。」
「我知道。」傅延面不改色心不跳,說道:「這不是實話嗎?」
賀棠:「……」
賀棠少校發現說不過頂頭上司,不得不一把邪火旁落,燒在了另一位當事人身上。
「我哥純粹是大男子主義。」賀棠睜眼說瞎話地給自己找臺階下:「他這是對偉大婦女同志個人能力認知的不全面,我得代表組織給他上一課。」
柳若松撲哧一樂,心說這兄妹倆放在這真是屈才,要是現在還在和平年代,他倆做個號弄自媒體,不知道能吸多少粉。
無端被冤的賀楓輕哼了一聲,惡作劇一樣地從背後伸手過去,拉住賀棠背後的皮帶彈了她一下。
賀棠驚叫一聲,回過身去又跟他你來我往地掐了好幾句,柳若松在後面聽著,總覺得這是倆不用放電池的人工電臺。
身邊有插科打諢的隊友,後備箱裡有儲備充足的物資和彈藥,這趕路效率比傅延獨自帶著方思寧上路時快上一倍。
賀楓和賀棠輪換開車的情況下,把原先傅延的行動計劃時長縮短了三分之一,要不是必要的夜間休息,恐怕能把林城休息的三天一起趕出來。
在到達方思寧所說的「科研基地」之前,傅延一直以為這地方跟外面那種實驗樓差不多,頂多上下五六層,做什麼都在一棟樓裡。
結果到了地方他才發現,是他低估了邵學凡這個人的「品牌效應」。
他不但擁有一整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