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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輝也跟耿落說:「誰說不是呢?我跟你說,梁總這個人,我看著就覺得他沒那麼小心眼。再說李格和鐘塔,也沒有真正在一起過。我聽說李格都進去了,判了幾年啊?啥時候能出來啊?」
這個問題倒是把他們問住了,只有梁雨實回答:「進去一年多了,他被判了三年。」
許輝暈暈乎乎道:「那小子啊,當年我看他,就是要進監獄的料。」
第二天耿落開工之後,還跟梁雨實解釋:「我們家那口子,平時不多話,也不愛喝酒。一喝酒就愛嘮叨,他說了什麼,你可別放在心上。」
梁雨實笑了:「他說得都是實話,也沒說什麼過分的。」
而且梁雨實還同耿落笑道:「你其實更應該好好珍惜你老公,你別看他悶聲不語的,他挺在意你的。知道你要拍吻戲,特意過來盯著。」
耿落低頭笑了一聲:「他哪有啊,他就是昨天有時間,湊巧而已。」
梁雨實笑著搖頭:「那可不是,哪有那麼巧合的事?他就是知道你有吻戲,不放心。他說不出口,其實心裡特別在乎你。」
耿落聽到這些,倒是有點小得意。
原本那場吻戲,是要在嘴上貼保鮮膜拍攝的。最後,梁雨實覺得許輝在,貼保鮮膜也太親近了,便弄了轉盤,拍了借位。
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梁雨實和許輝一起上廁所,梁雨實還同他解釋:「其實劇組吧,沒你想像的那麼亂,雖然對手戲演員在電視裡看著很親密,但是拍攝現場,那麼多工作人員,那麼多鏡頭,那麼多道具和裝置都對著你,因戲生情的演員真的沒那麼多。」
許輝不經常來劇組探班,聽到梁雨實解釋完之後,他還問:「那鐘塔出門拍戲,你放心嗎?」
梁雨實仔細想了想:「大部分時候都是不放心的,不過不是不放心她會跟別人生情,我是擔心她不會照顧自己,所以就一直跟著她。有的時候我也有照顧不到的時候,那就沒辦法了。不過她沒有我在身邊的時候,也還湊合吧。我就是比較享受,照顧她的這個過程。」
許輝拍了拍梁雨實的肩膀:「你是個好丈夫。」
梁雨實也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是啊,只是表達方式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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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塔》的拍攝週期是兩個月,最後半個月的時候,劇組進入收尾階段,只是鐘塔的身體卻不太舒服。
她臉色有些蒼白,她起初覺得自己是前幾天拍水下戲的時候著了涼,喝點熱水就好了,可是後來,她便見不得油星,那天劇組食盒裡有個菜是燒茄子,鐘塔剛吃了一口,便全都吐了。
耿落就在旁邊,一邊給她遞水,一邊問:「你這個月生理期是什麼時候啊?我記得上上個月咱們兩個就同步了。上個月我沒注意,但是這個月我都走了,你還沒來,要不然我去買個試紙,你測一下吧?」
鐘塔之前備孕半年也沒有動靜,這會兒她都放棄了。
不過耿落的助理把試紙帶回來的時候,果然是兩條線,只是其中一條線比較淺,鐘塔不確定就去問耿落。
耿落很肯定地說:「你明天請假去檢查一下,肯定是有了。只是時間短,所以淺。」
第二天,是梁雨實親自陪著鐘塔去醫院檢查的。
鐘塔已經懷孕四周半了。醫生說她反應比較敏感,症狀比較明顯,建議她之後多休息。
好在,這個戲拍完之後,梁雨實並沒有給她接其他的工作。
劇組殺青之後,鐘塔就推了工作回家養胎。
李惜容得到訊息之後,也會隔幾日便回家陪著她。
鐘塔喜歡吃什麼,李惜容都和梁雨實一起忙著,給她做。
懷孕第五週的時候,鐘塔去醫院檢查,醫生跟她說,是雙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