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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從沒有過那種情況,反而壞事情倒是好不避諱我就雙雙降臨,比如我才換了房間又捱了她一巴掌。
我摸著臉,心裡剩下的那點兒朋友情分全沒有了。
“肖豔,我沒有做這種事情,你好自為之。”
說完我甩上了門。
我想我必須得去看看社會心理學老師是個什麼情況了,倘若是因為我的作業做得更優秀所以她表現的委屈不滿我還能理解,但是像是這種連實習名額都不給的情況就著實很不對勁了。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的堵在了社會心理學老師晨練的地方,等他出了家門,我就一溜煙跟上跑步,不緊不慢。
“跟了半天了,你什麼事情啊?”
社會心理學老師是個微胖的中年男人,見我一直跟著,便開口問我。
“我是您的學生秋水,我聽說您給我推舉了保研名額。”
“嗯,是有這個事情。”
社會心理學老師看著我,“秋水啊,你作業真做的不錯,我也願意給你這個名額。”
“可是老師,我希望您能把這個機會留給真正需要的人,我需要的不是保研什麼的,恰恰我需要的是世界五百強單位的實習名額。您完全弄飯了老師,我希望您能改一下。
社會心理學老師忽然推起了自己的鏡片。“不是你留給我的嗎?要知道你妹妹先前跟我說起來的時候,我真是覺得於心不忍。至於肖豔,純粹是因為她不適合那種應用型的工作,她應該堅持考研,做學術型人才。”
我妹妹?秋楚楚?
我一下子警覺了起來,“不好意思老師,秋楚楚跟你說什麼了?”
“說的大概就是你這些年的敏感脆弱,希望這次保研名額上寫的是你。我想了想,確實你更需要照顧,但是肖豔同學是可以去衝擊考試的。”
所以當初社會心理學老師就是同情我最終才把保研名額給我的啊。
“老師,這根本就反了,我需要的是實習機會,而肖豔同學需要的是保研機會,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矛盾與衝突。秋楚楚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我們從小就不合拍,你看,哪怕這麼大了她還是這麼幼稚,給我找麻煩。”
我們老師顯然沒料到我有這樣的妹妹,嘴張的老大,最終點頭答應,下節課的時候我會重新公示這件事情。”
可這件事情既然是老師做主不給肖豔名額的,為什麼肖豔就認定是我跟老師吹的風,故意不給她機會呢?
難不成是這學校裡對我有諸多揣測,不免人云亦云道聽途說口耳相傳就出錯了?
找完了社會心理學老師,我揣著我的錄音筆去了404。
我們班這個早晨沒課,按照徐佳他們幾個人的性情,還在睡大覺呢。以往就肖豔最好學,這幾天估計是被打擊了,隱隱學霸有些放鬆。
我就在這種情況下直接開啟門進去了,之前住在這裡的鑰匙是我自己配的。
我的驀然進入驚醒了肖豔,或者說肖豔壓根兒就沒睡著,躺床上閉目養神呢。整個新聞辦都知道她最近因為保研這事情頹廢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唯一出來一次就是上門給了我一巴掌。
如今我壞女人的人設簡直要深入人心了,一個個的要不是礙於我背後神秘的身份,在這種學校簡直早就被群毆了。
“我他媽真是,秋水你來幹什麼?誰準你拿著我們宿舍門鑰匙的?”
她話都說不利索,一早上跟河東獅吼一樣,宿舍其他兩個人也醒了過來。
徐佳拍著胸口大喘氣,“啊呀肖豔你嚇死我了。”
“別這麼無辜,我也快被嚇死了!”
肖豔給自己順氣,眼睛始終盯在我的臉上。
“抱歉,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