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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的那樣壞,簡直閃到我的眼睛我的腦袋,我聽見他戲謔說道,“哦,你才想起來你的媽啊?”
我真是恨不得揪他的臉。
可我敢嗎?畢竟,畢竟我才見識過他抄別人家的盛況啊,於是只得怏怏的拿出手機,給我媽撥個號。
這次倒是很快就接通了,那邊也聽不見什麼大動靜,我不好判斷她現在在幹什麼。
我媽直接問,“出來了?”
“嗯。你去哪兒了呀?怎麼我出來就不見了,不說在門口等我嗎?”
“你紀叔叔最近總是悄悄叫我,我怎麼能不去?再說今兒這事兒還得給他個交代吧。你也不用急著找我,我看那帥小夥兒對你挺上心的,這不是好事兒嗎?你總不愛去工作,這下可以一輩子不工作了,機會難得好好把握啊……”
“停停停打住,媽媽你的社會主…義榮辱觀呢?八榮八恥白唱了嗎?行了你好著就好,萬一誰為難你你也別藏著掖著,我是一定不能讓人欺負你的。”
這大放厥詞連我媽都聽不下去了,擺正了三觀教育我,“你那叫狐假虎威,今天要不是那小夥子擋著就你那個脾氣咱們倆怕是得從周家爬著出來。”
這話我也就不信了,我媽這一行混跡已久,三教九流的也認識一些,誰要真有那個膽困住我們就該有人上門潑油漆了。
不過也不是多光榮的事情我就懶得反駁她了,不再贅言,說再見然後掛電話,我媽比我更快,再見只說出一個“再”字,她都不聽完整就給我掛掉了,原來老相好兒還是比父不詳的女兒更重要的。
“你媽似乎吃定我喜歡你?”
莊年華冷不丁發問,我抬頭,他眼中興味十足,食指和中指夾著著我的頭髮繞圈兒。
我知道那是我媽媽剛才扯什麼一輩子不工作吃他的那番言論被莊年華聽了去了,我們捱得這麼近,他耳聰目明想聽不到也很困難。
當下我的臉就微微紅了,嘴巴也撅了起來。
“那個就是我媽在打趣我,在開涮,當不得真的。”
結果他卻虎頭蛇尾來一句,“你的社會主、義榮辱觀倒挺強。”
那是,就衝迄今為止我和你莊年華睡,我從不跟你開口要啊。衣服你送我,我也歡喜你的眼光,卻之不恭,但是錢財,我們倆一律,他不給我,我也不要,彷彿就是單純的不能在單純的炮友關係,但是我也依稀感覺著,莊年華是像貪戀按那樣子對待我的。
這就牽扯到女人的直覺了,我雖然沒有談過戀愛,唯一和周淼這一場都慘敗收場,當然是明面兒上敗了,但是實際上他損傷的比我深重多了。
總之沒有談戀愛的經驗和記憶了,但是還是感覺得到,莊年華是挺呵護著我的,像是呵護著彌足珍貴的寶貝,有時候我也分不清他怎麼看我,是把病態的自己掩飾太好還是或者這就是他的真是面兒,為了防止自己淪陷,我每天在心裡提醒自己一百遍自己只是替身這件事情。
只有這樣我才能守得住本心。
以及這樣子,我才能定義我們之間是一段平等的關係。
不管怎樣我都是人,莊年華再好我也是替母還債,我不這樣子想這樣子做,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
想著這些我的身上就不自覺散發出一種嬌懶的感覺,直到他重重彈了一下我的腦殼兒。
“下車了。”
我這才感覺到車停了,從他身上翻身下去,門已經被李想從外拉開。
我看著面前的建築物愣住了,側眸看莊年華,“哪裡不舒服嗎?為什麼要來醫院?”
“我約了醫生打避孕針。”
莊年華自然而然的拉起我的手腕兒,多少路人側目看著我們啊,女生看著我的目光暗中流露豔羨,他對這一切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