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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難道要讓犯人在他們的眼前光明正大地離開嗎!就像那個少年說的那樣,找不到證據只能按照疑罪從無處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過是一個得了腸炎的病人,居然讓我因為這種原因被當做犯人,真是太倒黴了!」
女人眼中得意的神情一閃而逝,依舊叉著腰一副不耐煩的囂張模樣。
「想要檢查你的手也是不可能的,你肯定早就在製作那顆有毒膠囊的後把手洗的乾乾淨淨了。」
少年注視著女人的眼睛,那雙紫紅色的眼瞳像是一汪紅酒,在燈光的折射下,透出幾分虛妄的冰冷。女人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這不過是一名有點小聰明的學生罷了,怎麼會忽然給她一種似乎什麼都看穿的可怕感覺……
「千萬裡的長壩,摧毀它的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螞蟻窩罷了。」少年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忽然露出了一個極為淺淡的笑容,略長的碎發如同墨鑲玉般貼在白瓷般的脖頸側,「這似乎真的是一個完美無缺的犯罪計劃,只可惜,你似乎忘記了一件事。」
「洛卡爾的物質交換定律,凡接觸者必將留下印跡。」
「你有洗水龍頭的習慣嗎?」
眾人先是不解,但女人只不過沉默了不到一秒,臉色巨變。緊接著,毛利小五郎也回過神來了:「如果她要洗手,必須要用接觸了毒物的手指擰開水龍頭把手,一般人是不會有洗水龍頭的習慣的!只要檢測一下她家裡的水龍頭,說不定可以找到沾染的毒物粉末。」
甚至,已經不需要去專門檢查了,單看女人變換後呈現的灰敗表情,就知道這是對的。
對犯人後續的心理活動和原因交代毫無興趣的黑髮少年施施然地牽著茉莉離開了包圍圈,含笑的紫色眼瞳看向平靜的粉發少年:「抱歉,稍微晚了一點。」
【看不出來,你似乎很適合當偵探。】
[不不不,這都多虧了楠雄把那個人心中所回憶的畫面傳遞到我的大腦裡,否則我也不確定那水龍頭上有沒有痕跡呢。]
【我只是被『劇透』了。】齊木楠雄看向黑髮少年,【能憑藉推斷就猜出誰是兇手,這是你的能力。】
[我只是觀察了一下每個人的表情而已。]
對於熟練運用微表情觀察並且讓不明真相的同學們都對他留下『好學謙虛謹慎溫和的好學生』印象的森林太郎而言,一個不擅長表情管理掩飾自己的普通罪犯,能騙過他幾乎是不可能的。
「走吧,楠雄,不是要趕回家看動畫嗎?」
【……時間已經過了。】
「啊?」林太郎的表情愣了愣,餘光看到似乎要轉過頭的警察們,當機立斷一手拉住齊木楠雄一手牽著茉莉急匆匆地離開了這家店,「快點走!」
下一秒,他就發現自己站在自家的院子裡。
用了『瞬間移動』的齊木楠雄一臉平靜。
【被警察局的人記住會很麻煩。】
尤其是他聽到那名日暮警官對毛利小五郎身邊極高案發率的心裡吐槽後,就堅定絕不能讓自己也被傳染了。
還有那個小學生,不,應該是說那個偽小學生,聽到對方心裡所想的一切的齊木楠雄知道了一切的來龍去脈,那什麼一聽就很麻煩的組織,一定要遠離,絕不能牽扯進去。
「楠雄是為了等我才沒有走嗎?」黑髮少年一臉感動的表情,「居然為了我連期待了那麼久的動畫都不看了!」
【沒有,不是,你的同伴忽然不見了萬一被當做犯罪嫌疑人找上門來會嚇到媽媽。】
然而森林太郎完全無視了齊木楠雄的『理由』,感動得眼淚汪汪似乎下一秒就會撲上來,見狀,齊木楠雄默默地後退了兩步。
這個距離,足夠在對方撲上來的時候發動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