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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聽,我們對不起你,」江國誠溫儒的面容只剩自責,「你生病,我們連陪伴都做不到——」
「好啦好啦,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得絕症了,」江聽霧擺擺手,笑眼彎彎道:「親愛的江先生和江太太,你們照顧好自己,就是對我最好的陪伴。」
安穩住江國誠和陸顏的掛念,江聽霧稍稍鬆了口氣。
按照顧清辭所說,她很快就能出院。
這幾天,梁藝螢和顧歲歡,一有空就過來陪著她。
好幾次,她差點就要非禮顧清辭,就這兩電燈泡打斷。
想起德蘭斯醫院還剩的收尾工作,顧清辭仔細叮囑許博淵,這才回了一趟倫敦。
一來二去,總算磨到了出院這天。
回到明江公館,她好奇上了體重秤,看見數字的那一刻,差點沒暈厥過去。
47!
天吶!
怎麼進了一趟醫院,胖了這麼多?!
想起月底的金華獎頒獎典禮,生無可戀的同時,她痛定思痛決定減肥。
當晚顧清辭下班,照常替她做飯的時候,江聽霧義正言辭:「我決定了。」
顧清辭:「?」
「我要減肥!」她重重嘆了口氣,「住院這一個月,我胖了整整六斤。」
聞言,顧清辭的眉骨輕輕揚起:「看起來似乎沒有變化。」
「你別不信,」見他不為所動,江聽霧著急道:「你仔細看看,我真的胖了。」
說著,她想要讓顧清辭近距離看,所以幾乎和他肌膚相貼。
「你好好看看——」她沒注意到,男人倏地晦暗的眼底,還在掙扎:「我我我,我渾身都長了很多肉的。」
「嗯,」他深吸一口氣,手臂橫在她的腰間:「的確胖了一些。」
江聽霧:「……是吧!」
「不過,我喜歡,」沒等江聽霧反應過來,他將人凌空抱坐在茶几上:「與其讓我看,不如讓我深入感受一下。」
說話間,他的手指不著痕跡伸向背後的鎖扣。
「聽聽——」他傾身,不知什麼時候,鼻息變得異常急促:「你覺得怎麼樣?」
江聽霧:「……」
肩背冰涼的瞬間,她總算反應過來這句「深入交流」是什麼意思。
哪知來不及掙扎,所有的抗拒都被堵在喉間。
—
不記得怎麼被他抱回臥室,總之,等江聽霧再醒來,已經第二天下午。
昨晚到最後,她不僅解鎖了新的play,還被迫說了太多羞於啟齒的話。
那些被掩藏的懇求,在他耳畔完全起不了作用。
她哭得越兇,男人的邪念就越恣意橫生。
以前他還能要點臉,聽見「禽獸」「流氓」,還能稍微克制一點;結果那些不堪回憶的十幾個小時裡,根本對這個老禽獸起不了任何作用。
甚至不以為恥,低聲在她耳畔誘哄:「聽聽,你可以再大點聲,來罵我。」
望著他一絲不苟的雪色襯衣,只有劇烈起伏的胸膛,顯示他表層疏風朗月下,到底藏匿怎樣的熾烈和瘋狂。
江聽霧簡直欲哭無淚。
不就分開了半年,他至於這樣嗎?
實在太餓,她忍著泛酸的身子骨,腳踩拖鞋,掙扎著先去覓食。
看見一塵不染的廚房,不知想到了什麼,她的耳根瞬間紅得滴血。
還好顧歲歡堅決不當電燈泡,剛放暑假,就迫不及待收拾東西跑路。
徹底把明江公館留給她和顧清辭。
還好。
就算她和歲歲再是閨蜜,這y亂的一幕,實在沒臉讓歲歲看見。
她習慣性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