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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不知道還說了啥,彼時餘琅易靠在車門旁,聽得修挺的身軀微傾:「你在說誰呢,打算放棄誰呢,是準備另找了?」
嗓音幽幽慢,連續三個問句,幾分倜儻與清鬱。唐鷺「啊」地一小聲,這才意識到改在罵他,一不小心說了實話。連忙墊起腳尖捧住他的臉,嚶嗚道:「對不起,在罵你,誰讓琅哥你長得這麼好看,我沒法兒當成別人呀,罵著罵著就變成罵你了。」
那女人嘟著嘴,眼裡的痴迷不諳,看得餘琅易心念頓搐。有些東西是沾取了,就捨不得說放就放的。
餘琅易一手攥住她指尖,說:「那你就放棄吧。」又問:「你再說一次打算放棄。」唐鷺卻不說了,餘琅易忽然低啞嗓音:「鷺鷺……你愛我嗎?」
末了的尾音低下來,一晚上鬱冷的眸光滯迷地凝住她,帶點認真與調侃的意味。
唐鷺心絃懸懸地一顫,說:「我愛。」
我愛你。這當然不是那種刻骨銘心、非我無誰的深層摯愛了,只是說當下他們兩人在一起,所產生的吸引力的愛。
唐鷺眼睛亮亮的,一眨不眨盯著餘琅易。餘琅易驀然俯身,捧住她的後頸啄了她一口:「心裡只愛我一人嗎?愛我那你就完蛋了。」
唔,空氣中響起唇齒糾纏的一聲輕響。唐鷺詫然:「為什麼完蛋?」
還沒反應,餘琅易已經單手拉開後座的車門,箍著她壓上了座位。略帶粗糙的大手推開她的針織線衫,探入她後面,解開她的小扣。軟如雲的糖果像綻放在莊園的陡坡上,溢位牛奶與草莓的柔潤芳澤,餘琅易俯下薄唇:「就是這麼完蛋……我要做痛你了。」
他解開他的腰帶,他今晚穿的是寬鬆束腿的迷彩褲,露出內裡黑色的純棉。因為太意外,聲音有些大,空間裡都是詭秘的聲響。在一起一年多,唐鷺已經能很好地承融了,卻仍痛得一聲輕嚶。只是在車庫裡,生怕動靜引來旁人,而驚險異常,敏感得過分。
這驚險便越發使得二人如赴滄海。好在車庫光線昏暗,他們車停在邊角落,一直到了結束,也並沒有引來什麼異常。
餘琅易抱住唐鷺,清勁的喉頸抵在她耳畔喑啞道:「愛我也要愛你自己知道嗎?自己才是最重要。」
「嗯。你怎麼敢在車裡,真壞。」唐鷺趴在他肩膀羞嬌點頭。膽子也太大了。
餘琅易斂眉低語:「車裡沒人,有啥不敢的,又不在電影院。發洪水也不會被人看見。」
說著側了側雋逸的平頭,眼裡含笑,被唐鷺打了一小拳頭,他就起身了。
餘琅易沒在車上放t,所幸那天唐鷺的也快來了,每個月他們會在那一兩天不用防護。因著荷爾蒙的變化,如餘琅易所言發了場小洪水。
然後餘琅易便去前面開車,到家時唐鷺都在後座睡著了,是被餘琅易用風衣裹著抱上樓去的。
一場冷戰就這麼結束了。趙設計後來也沒敢找她麻煩,因為隔天中午餘琅易來到公司,帶唐鷺一起去吃午飯。那高挺身軀站在公司前臺,堪堪把多少個人頭比過,他看唐鷺的眸中充滿愛寵,亮澤光芒,趙設計窩窩囊囊半句不敢吭。
基本所有的吵架都是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有時候是餘琅易氣人,有時候是唐鷺無意中惹毛了他。這男人心氣也狹小,尤其對自己心中的女人,偶爾唐鷺哪裡惹了他,起先不知,看他微瞟著眼,冷冰冰昂首的樣子,這才回神過來。
——大多數時候她一般不去真惹他的,那傲漠的勢氣,不好哄。
多數吵架都是餘琅易先讓步,就算非他先讓步,也總是他先找藉口撩她說話,然後又言和如初。
兩個人吵架就從來沒有說過分手。
但是半個月前的那一次,餘琅易到現在也沒解釋他那天晚上去了哪裡,見了誰人,又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