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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每天看著不動的資料,是不好看嗎┭┮﹏┭┮,局中人迷茫,歡迎提出任何寶貴看法和建議哦,鞠躬
第6章
◎「我沒有,男朋友是什麼,能吃嗎?」◎
06
餘琅易應該是仗著受傷發寒,半清半昏間縱意肆行的。若不然他論心裡說,並看不上唐鷺,甚至都未曾正眼打量過。可也許又是唐鷺總在眼皮底下晃存在感,晃來晃去就無處不在,否則他怎會與她?
反正唐鷺不覺得他會喜歡自己。
借餘琅易的習慣用語,請假的那兩天,兩人又在房裡造了幾次。他在這方面似乎有著老道熟稔的路數,那健長的腿貼著唐鷺,彷彿將軍馴化一匹烈馬。
唐鷺在悸動中,有萌生過探問他從前的想法,但她忍住了,還沒到那樣的關係。而他的從前一定是和她毫不相干的、另一相反面的宛轉跌宕。
還不如不問,只繼續跟前的溫柔。
小野馬。
餘琅易眯著長眸,半真半假地這樣說唐鷺,說她是匹不羈的小野馬。他說這話的時候俊逸臉龐貼近她,頸處淺淺汗漬,有笑意揶揄。唐鷺渾不知何意,只知餘琅易眼裡閃著亮光,餘琅易說了好幾次她。說的時候正掐著她腰,他臂力很大,掐她時卻拿捏溫柔。她卻不敢看。
這種亮光容易使人沉迷,縱使知道他們的心並非在一起,卻也願意沉湎其中。
唐鷺就像剛被撕開包裝的棉花糖,在空氣的壓造下幻化出任意的美妙。
而她必須收斂住自己神緒,不能讓餘琅易看出她的喜歡和心動。他俊臉上的摯切溫柔,只是因為此刻兩人正在進行的事。他目中的執著,也因想要從中獲取更多的盡善盡美,但這並非心靈層面上的動容。
而除開這之外,他對她的看法仍是輕蔑和疏離的。她不希望他認為自己因為這事兒就與他如何了。
唐鷺也不是個容易激住的性子。
她在他健悍懷抱裡極細微地喘息著,波濤洶湧,細水長流,好了後又和平常一樣做自己的事,宛若互不打擾的格局。
假一結束,他們就各自去上班了。餘琅易歇完這兩日,接下去便連續上了兩天夜班,第三天才輪休。
他上夜班的時間是晚上七點半到第二天清晨七點半,白天都在家休息。摺疊床曬乾了,唐鷺拿下來,仍放在之前睡覺的牆邊,還把自己的枕頭擱了上去。然而等她下班回來,沒發現餘琅易把她枕頭放去床上——他覺得她睡回摺疊床天經地義。
清早他回來,她因為上班晚,給煮了早飯等他,她還穿著睡衣,餘琅易彷彿變回了最初模樣,不會摟住她怎樣了。那小野馬一幕就像是夢。隔天她早班,回來得早,吃完晚飯他也沒什麼可講,自出去找朋友說話。
枕頭和摺疊床就放在那,他挺拔的身軀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的,餘光瞟過,無有對此發表看法。
等到第三天,餘琅易輪休,這天唐鷺的店裡剛好停電,路段的電箱出了點問題,一時半刻修不好,老闆六點就讓他們提前下班了。
唐鷺買了滷味、青菜和貝殼回去做飯,餘琅易正在電腦前看東西,他穿著一身淺色背心和黑色運動長褲,背影健碩,戴著一副金邊眼鏡。電腦螢幕上忽而是金屬表,忽而是一些像古董樣的圖片,還有些外文的資訊。
唐鷺發現他看這些東西,都是根本不用翻譯就直接一目瞭然閱覽過去,戴著眼鏡的他,英挺的側顏幾分陌生,多出了儒雋的氣質。
其實唐鷺無意去看他電腦的,畢竟各人都應有自己的隱私,但她目力好,偶爾不小心會瞥見。
那背心的下擺是破洞的造型,卻並不覺得突兀,她忽然想到,她把他改裝掉的那些舊衣物,是否原本就造型如此,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