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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子……怕是個有來頭的。
「平時最愛賞弄這些風花雪月的昭王殿下,今日怎麼不見了蹤影?」
大臣們再次竊竊私語道。
「哎……你這訊息也太慢了些,你還不知道昭王犯了事,被禁閉於家中嗎?」
「這我當真還沒聽說,是怎麼一回事,王兄你快說說。」
「也沒人知道什麼具體緣由,大抵就是昭王衝撞了陛下,這才被罰了。」
「昭王的那張嘴,確實容易出事。」
蘭溪竹在一旁聽著,拳頭都不自覺地捏緊了。
齊淮被關了禁閉?沒想到齊珩竟然不動他,只是單單把他關了起來。
但這哪裡是他們嘴裡說的衝撞,分明就是刺殺。
若是齊珩已經查實了刺殺一事是齊淮主謀,那麼他怕是有隻有死路一條了。
齊淮禁閉,南方稅收……他最近就是在忙活這些事嗎?
領舞者太出彩了,眾人的心魂好像都被這個舞女勾走了,可蘭溪竹和齊珩獨獨不同,二人要麼垂著頭望著自己的案桌,要麼就是注視著手中的青銅酒杯。
舞罷,其他舞女都退了下去,唯獨最前面的那位跪了下來,埋著頭,沒有說話。
「諸徹行,這是什麼意思?」
齊珩盯著那個舞女,嘴裡問的卻是一位大臣的名字。
「啟稟陛下,這人是蘇州送來的,說是……江寧巡撫送給陛下的賀禮。」
每次碰上這樣的事,場面都會一冷。
蘇未辰今日盛裝出席,修長的手指輕輕拂在了面前的酒樽上。
眾人對她的印象是……得寵、貌美、善妒。
身邊擁有這樣一位貴妃,齊珩確實不需再填充後宮了。
下面的人到底是心思多了些,他們朝廷的大臣都不敢明著給皇上身邊塞人,他們卻做得這麼明目張膽。
「哦?賀禮?」
齊珩冷冷地一笑,「江寧巡撫有心了。」
大家屏息凝神,誰也猜不透齊珩腦子裡想的是什麼。
只見齊珩向那舞女輕輕地勾了勾手,暗示著讓她走到前面來。
「樣貌不錯。」
聽齊珩的語氣,似乎是感興趣,「抬起頭來給朕瞧瞧。」
一旁的蘇未辰給他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讓他收著點,蘭溪竹還坐在下面。
可是底下的人卻會錯了意,還以為貴妃吃味了。
那舞女被人調教得很好,眼中的眸光柔情轉折,一顰一笑都很勾人。
果真是在盛產美人的江南精挑細選出來的,皮相是上上乘的,大概是個男人都會喜歡。
蘭溪竹屏氣望著上方的齊珩,見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那舞女看,於是撇過頭來,將酒杯中的烈酒一飲而盡。
底下的大臣們也紛紛移開了目光,不過也想在不經意間聽聽陛下是個什麼態度。
齊珩拉過了那女人的手,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那女人身上罩著的外衫就這麼滑落了下來,露出了一段香肩。
她柔軟的身子一下子倒在了齊珩的懷裡,就勢趴在了他的胸膛。
齊珩的表情看不出來是來了興致還是覺得索然無味。
他的衣袖寬大,正好蓋住了舞女的肩膀。舞女埋在了他的懷中,露出了羞怯的神色。
「怕什麼,方才不是勇敢得很嗎?」
齊珩把人抱到了自己的腿上,然後拿起面前的酒杯。
他的俊顏上閃過一抹玩味,搖晃著那酒杯,「會喝酒嗎?」
女人的聲音十分溫宛悅耳,仿若黃鶯般動聽:「會一點點。」
「很好。」
齊珩點了點頭,將自己的酒杯端到了舞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