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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成天都在搗鼓這些荒唐的,他確實該做點正事。」派他下江南的事情果然是對的。
思索了片刻,齊珩的眉頭依舊皺著,「他怎麼想起來做這些東西的?」
怎麼想起來的……
這個蘭溪竹也不過好說,不過想起了這人之前還研究用於房事的藥,初衷好像是為了賺錢。
總不可能是處於大愛,想要造福全天下的斷袖的。
見蘭溪竹不答話,齊珩也沒有追問下去。
「別想那麼多,有孩子沒孩子都一樣,我只要有你就夠了。」
蘭溪竹喉頭一哽,不再多說什麼。
兩人用晚膳用得磨蹭,就這麼一會兒,一個時辰都過去了。
等到菜都涼了,齊珩才大手一揮,讓下人把菜撤了下去。
「晚上再來一次?」
他趴在蘭溪竹的耳旁,心虛得像個賊。
蘭溪竹的耳朵癢癢的,稍微推開了他一些。
「陛下,明日我騎馬。」
「哦……」
齊珩有些失落,不過面上還是如常:「那今晚咱們早些休息。」
「嗯。」
兩人相擁而眠,一直到第二天天亮。
和齊珩一起睡覺的時候很安心,蘭溪竹總是忘記自己身處何地。
走之前,蘭溪竹親吻了齊珩的額頭。
「等我,陛下。」
「不許出事,不能讓自己受傷,遇事不要心軟。」
「嗯。」
清晨的風有些涼涼的,蘭溪竹兩鬢的發不停地被吹起,拂在臉上,酥酥癢癢的。
他將率領著五萬兵馬南下平定這場突然的動亂。
在啟程前,他回了一趟蘭府。
蘭溪韻有早起檢查兩個兒子功課的習慣,兩人毫無意外地相碰了。
蘭溪韻看見了他,放下了手中的《論語》,拍了拍兩個兒子的肩,「你們二人好好背書,我等會兒再來。」
兩個小人的臉如同玉琢似的,白白嫩嫩,十分可人。
他們坐在那,乖巧懂事地點了點頭。
「你還有心思回來?我還以為你今天起就要住在宮裡了。」
蘭溪韻的語氣有些奇怪,但是蘭溪竹也不在意。
「大哥,我回來打點行李,晌午前就得啟程了。」
「那該是你昨晚做好的事情。」
蘭溪韻在責怪他回來晚了。
「對不起,大哥。」
蘭溪竹拱了拱手,一副虛心認錯的表情。
蘭溪韻只覺得自己一拳打到了棉花上,胸口都疼得發酸。
「一定得是他嗎?」
「嗯?」
蘭溪竹不解。
「我說你一定非他不可嗎。」蘭溪韻面上閃過一抹痛色,「哪怕是個尋常人家的男子,把他偷偷塞進蘭府的門,你好生養著也就罷了。可為什麼偏偏是陛下……陛下是你最不該招惹的人。」
蘭溪竹的嘴唇翕動了兩分,不知道接哪句話好。
為什麼他大哥對這個「尋常人家」有那麼大的執念呢,他並非斷袖,只不過喜歡齊珩,恰巧齊珩是個男子罷了。
齊珩若是個女子他也喜歡,若是個乞丐他也不嫌棄。
只是因為那人是齊珩,又不是因為他是陛下。
齊珩確實是不該招惹的人,可他偏偏就招惹上了,能怎麼辦呢。
不過好在大哥這話的意思是已經不介意自己喜歡男子了,這倒是個不小的突破。
「大哥在害怕什麼?」蘭溪竹垂眸問道,「我不明白。」
「你當然不明白。」蘭溪韻沒好氣地說,「你從小做事就是個莽撞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