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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有些痛苦的表情,齊珩的眼神斜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放軟了力道。
「白堯覽說求朕給他的女兒賜婚,蘭溪竹,你好福氣啊。」
感受到脖子上一輕,蘭溪竹急促地喘了兩口氣。
他猜到了,果然是這樣。
不過,齊珩下一句話讓他惶恐不安。「他還說,只要求得朕的首肯,他自願下放兵權,告老還鄉。」
那一刻,屬於君王的猜忌和疑心浮現在他的臉上,他扭頭一笑,「白蘭兩家聯親,好大的喜事,白都統願意為其愛女做到如此地步,從此以後,你蘭家的地位在朝中無法撼動,必得如日中天啊。」
蘭溪竹緊張地嚥了咽口水,趕忙想要解釋:「微臣不願!」
迎上齊珩冰冷的眼神,他頓了頓,繼續補充道:「微臣無意於白家小姐,還望陛下三思!白都統性格爽直,並無他意,現下邊疆安寧,百姓安居樂業,所以才願意下放兵權。至於蘭家……」
他的膝蓋移了移,眼神突然變得樸拙竭誠,聲音沙啞:
「陛下都看在眼裡,這兩年來大哥兢兢業業,為國為民,三哥鎮守西南十餘年,鮮少歸都。微臣縱然不若兄長,卻也克己復禮,從未藏異心,望陛下明斷!」
他的聲音幾欲哽咽,眼尾微微泛紅,惹人心憐。
蘭溪竹害怕極了,不論自己會受到怎樣的折磨,他都要保住蘭家,保住他最後的兩位血肉至親。
不知為何,齊珩看見他的這副表情,胸口更加煩悶。
見他面色依舊低沉,蘭溪竹顫聲問道:「陛下要如何才能相信蘭家。」
雖然齊珩沒有息火,但是聽到這話後也沒有方才這麼憤怒了。
他望著蘭溪竹,眼中閃過一抹晦暗。
指腹輕輕劃過蘭溪竹的側臉,齊珩默默地湊了上去,埋在他的頸窩,貪婪地吸取他身上的氣息。
「這話朕一年前就說過了,用你來換。」
「陛下,這是在外面……」蘭溪竹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圈,有些絕望地仰起頭來。
這是在歲和公主的莊子裡,不說底下的婢子的嘴嚴不嚴實,萬一來往路過什麼官臣小姐少爺聽見了裡面的聲響,他蘭溪竹的名聲將毀於一旦。
況且,這對齊珩自己的威名也有損。
「嗯。」齊珩的聲音不輕不響,附在他耳邊,語氣輕柔卻散發邪汙之氣,「所以你的聲音須得輕一些,不要被旁人聽去了。」
每次行那事時蘭溪竹都壓抑著不讓自己的聲音瀉出,齊珩的話分明是在羞辱自己,偏偏蘭溪竹還不得反駁。
他的雙臂健壯有力,輕輕就把蘭溪竹一個成年男子騰空抱起,緩緩走向了床榻邊,把他安置下來。
蘭溪竹心裡百般不願,還是不得不勾著他的脖子,將頭埋得很低。
一滴清淚淌至他的脖間。
第12章 為你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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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秋中,齊珩的寢宮卻十分暖和,地龍燒得旺盛,叫人感受不到一絲寒意。
蘭溪竹只覺得渾身快要散架了似的,他的呼吸聲很輕,眼神渙散。
齊珩這次的力道比往日溫柔了些許,卻還是十分霸道。
他望著渾身赤條的蘭溪竹,眼底閃過晦暗,往床邊扯了件外衫來,罩在他的身上。
又輕輕把人抱了起來,帶著蘭溪竹去沐浴。
齊珩乃九五之尊,當朝天子,自從繼位後就沒有幹過這樣伺候人的事了。浴房內煙霧繚繞,蒸得人面色泛紅。
他望著蘭溪竹身上的紅痕,再想到方才他抑制不住的情動和眼尾的淚水,只覺得下腹一陣燥熱。
蘭溪竹前胸後背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