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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的指尖觸上細薄的腳踝面板,碰得牛可清一個激靈,連心跳都有點快了快。
「大男人了你害什麼羞?我又不是在性騷擾,」古伊弗寧頓了頓,淡淡地補充一句,「更何況你身上哪處我沒摸過?」
牛可清差點一口氣沒倒上來:「」
得虧這樓道里烏漆嘛黑,古伊弗寧看不清他的臉色,不然肯定又得笑話他臉紅。
這樣站著怪尷尬的,牛可清沒話找話:「你不是肛腸科的嗎?還會看骨科?」
古伊弗寧揉按了兩下他的腳踝,隨口說:「略懂,皮毛。能看一點小損小傷。」
牛可清強忍著腳踝處的酥癢,輕輕地「哦」了一聲。
又沒話說了。
外面是鋪天蓋地的暴風雪,這窄小的樓梯間就像一個密閉的空間,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只有牆邊那一小塊逃生提示牌在發出幽綠色的光。
或許是黑暗和安靜促人思考,站著不動的牛可清開始想東想西。
他驀地想起第一次和古伊弗寧做愛時的場景,那般火辣,那般激烈,就像奮不顧身的兩隻狼和羊。
也不知那時是什麼樣的心態,怎麼腦子一衝的,就真滾到一起了呢?
若是做得不和諧還好說,可偏偏做得那樣和諧,生命大和諧,宇宙大和諧,事後還能供他回味好長一段時間。
可這人……偏偏又是古伊弗寧。
這位他的老同學,他一個單位的同事,他一個小區的鄰居,是每次出現都會給他帶來尷尬的人……
所以當古伊弗寧提出要跟他發展為長期炮友的時候,牛可清毫不猶豫就拒絕了,理由很簡單——
他不能一個接受進入自己生活範圍和人際交往圈子的人作為他的炮友,簡直後患無窮。
黑暗中,古伊弗寧撫著他的腳踝,細細地檢視著,「應該沒有傷到骨頭,但筋可能是扯到了。」
對方時不時的按捏令牛可清生出觸電感,腳踝處的面板癢極了,甚至蓋過了扭傷的疼痛,愈發變得強烈。
牛可清在心裡默默給了自己一劑清醒藥:對方是在看病,而不是在愛撫……
然而這清醒藥好像不太管用。
因為炮過,牛可清曾嘗過古伊弗寧的指尖在自己身上溫柔愛撫的滋味,與現在的感覺像極了,所以他腦中不停蹦出些不可描述的東西,開始不受控制地作祟。
對方再這麼摸下去,牛可清懷疑自己真的要當場硬了。
古伊弗寧見牛可清好像一直都沒說話,呆呆地放著空,便忽然問了一句:「在想什麼?」
「啊?」牛可清有種心事被當場窺見的窘迫感,做賊心虛地說,「沒、沒什麼……」
他受不了了,伸出手去,想要把蹲在他面前的古伊弗寧給拉起來,「你起來吧,我沒事。」
古伊弗寧的胳膊被扯了扯,手機沒拿穩掉在了地上。手電筒朝下,光亮都被覆蓋在地上,只從手機背面漏出一點,照亮了二人的鞋邊。
對於牛可清這莫名的舉動,古伊弗寧不僅感到奇怪,甚至有些惱怒,「你幹什麼?我只是想幫你看一下扭傷。」
牛可清心裡有些東西催得他煩躁,不想費多大耐性跟古伊弗寧在這裡糾纏,於是一下子把人拽起來:「我說了不用!」
失控的情緒作祟,令牛可清這一下用力過度,對方被他拉扯得一晃,站起來時重心不穩,直直地向正前方撲去。
古伊弗寧腳下一絆,半摔未摔,以壁咚的姿態將牛可清壓在了牆上,嘴裡沒忍住罵了一聲:「shit!」
牛可清的後腦勺重重地在牆上磕了一下,痛得他直接皺起了眉頭:「嘶——」
身子壓著身子,下胯抵著下胯,倆人的姿勢有點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