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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越皺皺眉:「這話不能說?那我日後不說便是。我只是想問問你,若是如此,這兩個人在做什麼。」
大皇子不知度越是真傻還是裝傻:「自然是……做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情!」
度越不依不饒:「不對。若是結為夫妻,兩人應當彼此相愛才是。可是其中一個人,聽起來似乎很痛苦。」
大皇子愈發瞪大了眼睛:「聽起來?你……你去聽了誰的牆角!」
這裡可是皇宮!整個皇宮之中,除了偷偷摸摸對食的太監宮女,能這麼大張旗鼓被人聽到的,還能有誰?
度越當真是不怕死麼?聽了也就罷了,還說出來?
他有些怕惹禍上身,只道:「這件事你不要再和任何人提起,也不要再隨便到處問了!」
可是度越還沒有得到答案,問了這麼多反而更不明白了。
大皇子簡直怕了他:「就是夫妻之間的事情!那才不是痛苦!那是……那是……」
他也未曾經歷過什麼,很多事情也都只是一知半解,是了半天也是不出個什麼來,只說:「那其實是高興的!夫妻之間行周公之禮,都是這樣的!兩個人都是高興的!」
作者有話要說:
度越:就很搞不懂你們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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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夜探
木遠半夜才回了大皇子宮中,也不知道忙活什麼去了。
雖然白天不歡而散,但好歹算是達成了一致,且現在時間緊迫,誰也沒有鬧彆扭的心思。
半天未見,度越已經想出了對策:再探一次那人發宮室,對他使用凝神丹。
「那是什麼東西?之前在狼族地牢中時,似乎聽你提起過這個。」木遠原本心驚膽戰,生怕度越回過味兒來問他皇帝在和那男人做什麼事情,如今見他已經開始思索正事,暫時放下了心。
「拷問時使用的一種藥物,可讓犯人說出真話,不會傷及性命。」
他雖然不大懂人界的這些人情世故,但卻也知道這男人不能死。否則若是引起了皇帝的注意,他們恐怕沒那麼容易離開皇宮。
皇帝時常去找那個男人,將人劫出來的可行性不高,而皇帝晚上卻不能待在那裡過夜,於是兩人打算明日入夜便動手。
「今天我去找林黎拿凝神丹的時候,他說給你的解藥應該過兩日就能配好,讓你到時候去找他。」度越道。
木遠正要答話,卻突然感覺頭痛欲裂,不知怎麼渾身不痛快起來,於是隻含糊應一聲,轉過頭去便要睡。
「你怎麼了?」度越問道。
「困了。」木遠沒由來感覺這樣的狀態可能不簡單。
度越皺皺眉,沒有多問什麼。可躺在床上睡好,他卻翻來覆去半晌也合不上眼。
木遠終於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你睡不著?」
他轉過身來,在黑暗中看向度越。月光從紙糊的窗戶透入,被攔得只剩下一點微弱的光亮,只讓人堪堪看得清對面的輪廓。
「怎麼了嗎?」他問道。
「沒有。」度越悶悶地答。
深夜裡四下寂靜一片,他們默默聽著彼此的心跳,不知過了多久,度越突然開口,打破了這份沉默。
「小玉……你知道什麼是周公之禮嗎?」
「!」
這句話如同在水中投入的石灰,一股血氣猛地上湧,讓木遠腦中一陣嗡鳴。
「你從哪裡聽的這個詞?」他難以置信地開口詢問,帶著些許微不可察的怒意。
度越答得淡定:「大皇子告訴我的。」
「他給你說這個幹什麼!他一個半大的孩子,毛都還沒長齊就成天淨想些這種東西!堂堂一個皇子,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