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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裳捏了捏小凝鼻尖：「會見面的，好好學習。」

小凝的母親看到華裳明顯愣了一下：「謝謝您救了我女兒，要是您有什麼需要可以說，我會盡力滿足。」

華裳擺了擺手：「不需要，你快帶小孩回去休息吧。」

小凝母親沒再說話，深深鞠了一躬抱著小凝離開。

小凝母親沒走多久，狗仔就過來了，站在病房門口看了華裳幾秒才走進來：「謝謝您救了我母親。」

華裳側頭看著他問：「你母親怎麼樣？」

狗仔低頭看著地板道：「正在隔壁病房休息，本來想來親自和你道謝，但是我勸住了。」頓了頓：「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吧，如果你有需要可以都和我說。」

華裳被他的話逗笑：「你能給我帶來什麼？」

狗仔垂著頭有些可憐兮兮的感覺，但是說得話完全不同：「娛樂圈百分之80的女星黑料我都有，我可以幫你剷除你的對家。」

華裳沉默了兩秒，委婉表達：「你說的這個不符合社會主義價值觀理念。」

狗仔大概是沒想到有女星會那麼說，愣了一下道：「你想怎麼樣？」

華裳想了想道：「那你給我當助理吧，當半年。」

狗仔同意了，華裳擺了擺手：「那你出去吧。」

燭龍問：怎麼讓他當你助理？

華裳托腮：我就是想試試能不能把一個靈魂的味道變得好聞。在他的記憶碎片裡，我看他每個月都在捐款救助小動物，經常會去孤兒院做義工。唔，美好的靈魂應該好聞一點吧，他現在靈魂的味道太苦了。

燭龍：你準備怎麼把他靈魂變好聞？

華裳詫異看向它：跟在我身邊給我幹活就是他的榮幸，他就應該自動變好聞了，還要我做什麼嗎？

燭龍無語：你和你爹真是一樣一樣的。

壓榨別人還覺得是對方的榮幸，真不愧是資本家本家。

第二天早上八點半，小狗仔帶著早飯來看華裳，華裳喝著豆漿問：「你怎麼還不走？」

小狗仔低著頭道：「我家門口有錄影，可以拍到你救人的影片，這個你準備怎麼營銷。」

「你決定就好了。」頓了頓道：「我經紀人今天從外地趕回來，你要和她見一面嗎？」

小狗仔應了下來：「以後要一起共事，可以見一面。」

華裳指了指旁邊的凳子：「那你坐在那裡等著吧。」

高潔來的時候華裳正坐在床上垂著頭打遊戲，臉頰上的傷口沒有貼創可貼，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高潔點了點華裳腦袋：「怎麼回事，兩天不跟著你就把自己送進了醫院。」

華裳雙手舉起，熟練地道歉：「對不起，我錯了，我下次一定改。」

高潔呵了一聲還想繼續教育，旁邊的小狗仔站起來道：「您好高女士，我能和您出去談談嗎？」

高潔看了眼華裳又看了眼小狗仔，率先轉身出去了。

不知道兩個人在外面談論了什麼，等兩個人進來的時候，高潔臉色平靜，也同意了小狗仔跟在華裳身邊做個助理。

在醫院住了三天，出院的時候網上正熱鬧。

［嗚嗚嗚抱抱我的寶貝女兒，也太危險了，媽媽看到都要嚇死了。］

［看到女鵝身上的血，眼淚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嗚嗚嗚我好心疼啊草］

［聽醫院的護士說，女兒身上的玻璃渣都取了好幾個小時，瑪朵，心疼死我了嗚嗚嗚］

［女鵝真的有一顆赤子心，每次遇到危險都會上去救人嗚嗚嗚她怎麼那麼好啊。］

［救命！我要死了啊啊啊啊我被女兒抱過！！！］

［？？？前面醒醒，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