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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出口,好像覺得哪裡不對,轉頭看看秦輕。
秦輕正望著這邊,看見小卷和紀恆正打算進同一間房,還聽到他們討論洗澡,臉上詫異得忘了掩飾。
不知道他在腦補什麼,不過無論腦補什麼,小卷都不在乎,心想:他聽見了?聽見就聽見,隨便吧。
睡覺最重要。
紀恆似笑非笑地瞥一眼秦輕,開啟門,把小卷塞了進去。
小卷進門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床,直接飛撲到上面。
「頭髮上還有髮膠,要不要去洗一下?我幫你。」有人在耳邊說。
小卷只說了三個字:「我不要。」就閉上眼睛。
迷濛中,有人幫她脫了衣服和鞋,把人放進被子裡,還貼住她的嘴唇,輕輕吻了吻。
小卷心想:算了,反正今天都親過好多遍了。然後就昏過去了。
好像還沒睡多久,鬧鐘就沒完沒了地叫個不停。
小卷痛苦地睜開眼,「又要起床了嗎?」
紀恆的聲音傳來,「天都亮了,劇組照顧你,你已經是最後一個化妝的,別人早就起來化好了。」
小卷揉揉發澀的眼睛,感慨,「拍戲可真不容易啊。」
「是你自己非要接戲。其實何必來吃這種苦頭?」
紀恆坐起來,語調居然很真誠,「拍戲太累,這個圈子又這麼亂,沒什麼好玩的。以後你不接戲,我也不接戲了,每天上午你陪我去公司,下午就可以隨便逛街遛狗看漫畫,不好麼?」
小卷也坐起來,「不要。我才不要讓大家都說我是什麼十八線……」
話還沒說完,就左右看看,大吼了一聲:「紀恆!」
小卷坐起來才發現,房間裡只有一張床,兩個人昨晚居然睡在一起,還蓋著同一床被子。
「只有一張床,我有什麼辦法?」紀恆無辜地說,「你看,我還隔了一道城牆。」
沒錯,他把多餘的兩個枕頭排成一排放在被子裡,就擋在兩個人正中間,權做體現男女授受不親的防禦工事。
小卷不得不說,看著還算挺有誠意。
連著幾天下來,小卷漸漸適應了劇組高強度的工作方式,戲也拍得很順。
很快就要迎來和紀恆的床戲。
晚上回到酒店,小卷捏著通告單,安慰自己:這幾天每晚都和他睡在同一張床上,拍個床戲,應該也沒什麼了不起吧?
紀恆輕易就看出了小卷的焦慮,把通告單從她手裡抽走。
「不用害怕,我先跟你對一遍,到時候我要做什麼,全都會提前告訴你,」紀恆保證,「而且這次絕對不會臨時亂加戲。」
聽起來倒是不錯,可小卷還是不放心,「袁導到時候不會有什麼特殊要求吧?」
紀恆笑了一下,「你覺得我會聽他的,還是他會聽我的?」
有他託底,小卷放心多了,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紀恆找出劇本,瀏覽了一遍。
這場戲其實是發生在衛宣剛進公主府的時候,只不過袁導覺得這種親熱戲最好等幾天,等大家都找到角色的感覺後再拍比較好。
衛宣初進公主府,羅煙把這個大boss供在後院。
羅煙知道他已經開始暗搓搓動手規劃他的復國大業,因此並不打擾他,只讓人好吃好喝地伺候著。
結果她不找他,他倒叫人找她來了。
叫她來,把她吃幹抹淨。
紀恆把劇本扔在旁邊,坐到床上,「過來,我們對一遍。」
小卷點點頭,有點緊張。
這段沒幾句臺詞,小卷卻還是捏著劇本。
好像只要手裡有劇本,重點就不是落在「床」上,而是落在「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