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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寶物每一個都是價值連城的絕世珍寶,無論是當做鎮派之寶還是賣了換一大筆錢,對於未來的發展來說都是極為有利的。
但若是朝廷不把這些東西拿回來,一是國庫上會少了一大筆進益。
二是連國家的寶物都守不住,會在周邊小國掉了面子,降低威嚴。
三是人家進貢的珍寶是在境內被盜,這種事說起來不知道該怪誰,對兩國關係也不友好。
聞初問:「那名長老當時怎麼說的?」
「他說掌門一早醒來,就在房間裡發現了青銅器,」季寒硯說,「不知道從哪來的,也不知道是誰放在那的。」
聞初還想再問些什麼,季寒硯卻伸手用指節在桌子上輕敲了兩下,隨即便有人站在了簾外。
「你問的已經夠多了,瞭解這些最基本的就行,知道太多沒用。」他看向聞初,語氣慢慢冷了下來,「我以為你做了這麼多年影衛,早該知道不要有太多好奇心這種簡單的道理。」
他站起身:「讓紅憶帶你去住的地方,明早卯時一到便隨我一起去風雷宗。」
聞初眨了下眼睛,卯時啊,那不就是早上公雞都不會從窩裡爬出來打鳴的五點。
所以他四點多就要起床,這大冬天的,床估計都暖不熱。
黑心老闆不要臉,聞初暗自吐槽道,連這點睡覺時間都要壓榨。
「怎麼?」季寒硯眯著眼睛看他,「有問題?」
聞初立刻搖頭。
兩人住的地方相隔不遠,房間內環境也不錯,除了沒有什麼過分奢華的裝飾,面積也比季寒硯的小了一圈外,其餘基本沒有什麼缺點。
甚至比原主在瑞王府裡的房間還好了不少。
聞初剛到了房間,沒過多久便有人送上了飯菜,香氣撲鼻。他頓時感動無比,餓了一天的胃終於不用再受委屈了。
他迅速吃完了飯,然後洗了澡洗漱,開始享受這為數不多的睡眠時間。
等到第二天季寒硯出門的時候,就看到了在馬車旁蹦來蹦去的人,髮絲隨著身體晃來晃去。原本白皙的臉也被凍得通紅,紅色暈在臉蛋上。
聞初早上四點就被湯圓這個盡職盡責的鬧鐘給吵醒了,快速收拾好東西後隨意給肚子裡墊了點食物,就跑來了這裡。
畢竟是第一天,聞初不想給人留下個不守時的印象。
只是早上有點冷,他出來的時候沒怎麼注意,隨意穿了一件和昨天差不多厚度的衣服。在這等了一會季寒硯沒到,卻被凍得手腳冰涼。
連睏意也給凍沒了。
只好蹦來蹦去給自己添點活力。
季寒硯站在原地看了幾秒,這才走了過去。
聞初餘光瞥到了人,轉個身上了馬車旁的另一匹馬上。手剛握上了馬匹的韁繩,季寒硯忽然道:「坐車裡來。」
聞初懵了一下,不解地看著人。
他的身份原本就不能和季寒硯坐在同一輛馬車上。而且聞初自己也不願意,看見那人就煩,坐在一起保不齊還沒到地方,不是他把季寒硯踹下去,就是季寒硯把他踹下去,要不就是他倆合力把馬車給拆了。
難道是自己對他的討厭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嗎?
季寒硯什麼也沒說,掀開簾子便進了馬車。
聞初沒動,他移開視線,手指摩擦著粗糙的繩子,想著要怎麼拒絕。雖然裡面應該挺暖和的。
「不進來的話就自己走過去吧。」冷冷的聲音從簾子內傳過來。
聞初:「……」他想把這個繩子帶進去把人勒死。
他跳下了馬,一邊走一邊懟了回去:「行啊,那我自己走過去好了。」
然後情不甘意不願地上了馬車,坐在了季寒硯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