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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姐姐分手後,王橋獨自回到姐姐的房子。他抽了枝煙,仍然心神不定,取出以前的老信件,擺在桌前,細細地讀。
一件曾經發生在廣南的往事又從腦海深處浮現出來。
在廣南,牛清德帶著酒意在老舊的走道上亂逛。宿舍裡,多數人都回了老家,宿舍靜悄悄,沒有聲音。
牛清德來到廁所裡,走進裡面,看到一股白霧從廁所隔牆的縫隙上冒了過來,不用說,有女人在對面洗澡。他靜耳聽了聽,對面沒有澆水聲音。對準黑不見底的坑位“嘩嘩”一陣噴灑,著實痛快,牛清德將淋在手中的少許尿液在褲子上揩了揩,走了出去。
他迎面看著呂琪提著水桶走了出來。在昏暗的燈光下,剛剛洗過澡的呂琪臉色格外紅潤,肌膚吹彈可破,比平常更美了十分。
牛清德被呂琪的美貌驚得呆了,結結巴巴地道:“你沒有回家?”
呂琪沒有料到在走道上亂走的會是牛清德,昂著頭,走了。
牛清德跟在背後,又問:“你什麼時候回靜州,我們一起,你跟著王橋在一起混,沒有前途。”
呂琪走到門口,用左手推門,她聽到跟上來的腳步聲,挺直了背,很高傲地沒有理睬。
剛開啟門,一股大力突然從身後湧來,她只覺兩隻巨蟒一般的胳膊緊緊鎖住了腰部,根本來不及掙扎,就被騰空抱了起來。
酒入肥腸壯了色膽,牛清德根本不管是否還有人在宿舍,將呂琪撲倒在床上,用全身重量壓住呂琪,伸出一隻手去摸胸。
當胸部被襲時,呂琪猛然間從懵懂狀態清醒了過來。她俯身趴在床上,被厚實的牛清德牢牢壓住,根本無法掙脫,因此,她放棄了掙扎,甚至沒有阻止襲擊自己的鹹豬手,而是用力抬起頭來,尋找可以利用的東西。
她在洗澡前,坐在床頭寫了一會兒日記,此時鋼筆就在枕邊。
牛清德使勁揉著呂琪的胸部,正處於亢奮狀態,突然腹部一陣劇痛,而且疼痛持續不斷。
呂琪有著一股狠勁,她拿到鋼筆以後,單手將筆筒彈開,猛地朝著牛清德的下身扎去。她是在清醒狀態下發的狠勁,鋼筆尖直指其下身。
鋼筆刺中牛清德腹部以後,她還用力攪動著筆尖。
牛清德痛得從床上跳了起來,小腹的疼痛讓他清醒了過來,顧不得再理會呂琪,轉身狼狽逃竄。到了壩子的黑暗處,他停了下來,解開衣服,檢視腹部的傷情。所幸冬天衣服厚,小腹左側只是被筆尖劃了一條口子,鮮血不停往外冒,身體卻無大礙。
“媽的,這個小潑婦,下手真狠。”在冬天,用鋼筆將厚衣服刺穿,並不是一件容易事,摸著自己的傷口,牛清德感受到了呂琪的憤怒和力量。他憤怒地道:“你就算是孫悟空,也跑不出如來佛的手心。”
呂琪從床上爬起來,拿著鑰匙就朝王橋的房間走,她走進王橋房間,在廚房裡摸到了菜刀,將牙齒咬得蹦蹦作響。
“拿著菜刀去砍牛清德。”呂琪懷著這個念頭走到門口上,又停下了腳步,心道,“砍了牛清德,是拿玉石去碰瓦塊,划不來。”
“去告發牛清德,又能怎麼樣?他這種行為是**未遂,或者說是猥褻,公安來調查,要弄出些是是非非,說不定沒有將牛清德告倒,反而毀了我的名聲。”呂琪知道牛清德這個流氓的社會關係寬,思來想去,打消了報案的念頭。
鋼筆隱約有血跡,呂琪感到很噁心,用手指尖捏起鋼筆,就如捏著一隻死老鼠,扔進了廁所。她一直站在王橋房間的窗前,看著外面壩子的動靜,等著王橋回來。
(第八十三章)
第八十四章佔床位
在廣南與牛清德多次亂戰,是王橋闖蕩生涯的一個重要回憶。在復讀班能夠與劉建廠團伙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