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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春池也笑了笑,拍著他的肩膀說:「你們要好好相處,不然拍戲的時候可能會缺少默契。」
趙天遇連忙應了下來:「您放心,我會的。」
許舟做好造型出來的時候,謝春池又被驚艷了一下,就連拍定妝照的攝影師都變得激動了起來,而且許舟不僅能給人帶來現場的視覺衝擊,還跟趙天遇一樣很上鏡,拍出來的照片甚至不用做後期都能感覺到撲面而來的清冷仙氣。
照片拍出來的效果許舟自己也挺滿意,他也很喜歡這個角色,於是當晚他便簽了謝春池提供給他的拍戲的合同,片酬方面他跟趙天遇是一樣的,謝春池誰也沒偏心。
至於經紀約,許舟說自己還想再考慮一下,謝春池也沒強求,只是順道又推銷了一番自己的公司才把他送回去。
演員都定了下來,下一步便是正式開機了,這讓謝春池很高興,晚上回家的時候都忍不住哼起了歌兒。
季輕寒撞見他這副樣子,上前問道:「什麼事這個開心?」
謝春池瞬間收起了喜笑顏開的表情,歌兒也不哼了,嚴肅道:「沒什麼。」
季輕寒捏了捏他的臉,冷笑著問:「是因為許舟還是因為趙天遇?」
謝春池當即警惕了起來,「跟他們倆沒關係,只是工作進行得比較順利,你能不能不要整天疑神疑鬼的,我又不會給你戴綠帽子。」
季輕寒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看,指腹摩擦著他臉頰上光滑的面板,像在把玩上等的瓷器,聲音低沉地在他耳邊問:「我疑神疑鬼?」
謝春池皺眉道:「趙天遇只是我公司的藝人,許舟是我想簽到公司的,我跟他們都只有工作上的交集,你非要拿這個說事兒,還不是疑神疑鬼嗎?」
季輕寒沒有再給他叭叭叭的機會,直接堵上了他的嘴。
謝春池對於被季輕寒親這件事都快麻木了,雖然每次季輕寒都能把他親得臉紅心跳,可他真的不能理解季輕寒為什麼這麼熱衷於跟他接吻。
就不怕起了反應下不去會很難受嗎?
季輕寒察覺到謝春池的不專心,在他舌尖上輕輕咬了一口作為警示,然後便加深了這個吻,猛烈的攻勢讓謝春池再也沒有心思去想別的。
一吻結束,謝春池立馬跟他拉開距離,瞪圓了眼睛警惕地看著他說:「做人要懂得剋制,今天的額度已經用完了,你不準再親了。」
再來他就要沒命了,他甚至懷疑自己哪天會因為跟季輕寒接吻窒息而死,這個變態的肺活量太恐怖了。
季輕寒顯然並不認同他的說法,一步步逼近他,明顯是還想繼續。
謝春池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勇氣,半真半假地說:「你再這樣我就不喜歡你了,很嚇人的。」
季輕寒的眼神變得晦暗不明,沉默片刻後才道:「那你說句好聽的。」
謝春池不情不願地喊了聲老公,季輕寒摸著他的臉說:「繼續。」
繼續什麼繼續,一天天的就會欺負人,謝春池恨恨地抓起季輕寒的手咬了一口,咬完扭頭就跑,然後躲進自己房間不出來了。
季輕寒看著自己手背上那排整齊的牙印,眼神暗了暗,隨即輕笑了一聲。
小傢伙惹急了原來會咬人,有意思。
許舟考慮了幾天,在劇組正式開拍之後,終於答應了簽約華睿,不過他有個條件,他說想用許從洲當藝名。
謝春池滿口答應了下來,然後又覺得這個名字好像有些熟悉。
後來他回去翻了翻自己剛穿過來時做的筆記,發現許從洲也是後期的一個小配角,在沈鈺進娛樂圈發展之後有提到過這個人。
他跟趙天遇是對家,也曾紅極一時,只是後來他得罪了沈鈺,被沈鈺的眾多愛慕者聯手封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