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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輕寒很快便回過神,他整理好下面的衣服,把被謝春池弄髒的襯衣脫了下來,臨走又看了眼緊閉著的浴室門。
浴室裡謝春池正支稜著耳朵躲在門後聽外面的動靜,確認季輕寒已經離開了,他才慢慢把門開啟。
好險。
還好季輕寒沒有真的打算強來,不然他今天就徹底栽了。
太危險了,跟這個大變態住在一塊實在太危險了,得抓緊時間想辦法搬出去才行。
謝春池靠在浴室門上緩了好一會兒才把心跳調整回正常的節奏,洗澡的時候腦子裡卻總是控制不住地迴響起季輕寒那時候的喘息和攀到頂峰時的那聲悶哼。
明明他不是主動要去幫季輕寒的,這時候卻控制不住地回味了起來,這讓他很是懊惱。
更氣人的是夜裡他還做了個非常不合時宜的夢,而且一大早醒來就發現自己又弄髒了褲子。
謝春池又是羞窘又是生氣,出去看到若無其事的季輕寒,他頓時更氣了,冷哼一聲從季輕寒身前走過,故意沒有搭理對方。
季輕寒以為謝春池是還在以為昨晚的事情生氣,心想小傢伙也太容易生氣了,他只是討了一點利息而已,又沒有真的對謝春池做什麼,這樣都不給他好臉色,要是真的做了也不知道會怎麼樣。
這段時間他是憋得挺難受的,可是謝春池對這種事實在太過抗拒,他總不能真的對小傢伙用強,只能再忍一忍了。
不過好歹討到了點甜頭,季輕寒的心情還算不錯,吃早餐的時候還特意提醒謝春池把牛奶趁熱喝了。
天氣已經正式進入了冬天,牛奶冷了不好喝。
謝春池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咕嘟嘟把牛奶一口氣喝完,然後急匆匆地去了學校,他今天有早課要趕。
公司那邊忙得差不多的時候便已經臨近期末,謝春池把公司裡不是特別重要的事都安排了下去,自己空出時間準備期末考試的複習。
年底公司都比較忙,季輕寒也有很多事要處理,但他還是擠出了時間去找謝春池。
謝春池在圖書館自習,他便帶著電腦在旁邊處理檔案。
備考期的圖書館總是人滿為患,謝春池是一大早過來搶佔的座位,結果刷完題一抬頭便發現身邊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季輕寒,差點把他嚇一跳。
這裡不方便說話,他也沒問季輕寒為什麼好好的辦公室不用,非要過來擠他們的圖書館,而且按理說非本校的學生是沒法刷卡進圖書館的,也不知道季輕寒又在背地裡耍了什麼花招。
季輕寒也沒有主動去跟謝春池搭話,只是安安靜靜地對著電腦看檔案。
兩個人表面上互不打擾,但是季輕寒的存在感實在太強,謝春池想忽略都不行。
有這傢伙在旁邊坐著,他甚至非常罕見地沒法完全集中注意力去學習。
他們倆的長相實在太過出眾,哪一個單獨出現都能在年輕的大學生中引起一陣騷動,更何況是兩個人一起。
周圍的學生們在枯燥的複習生涯中找到了樂趣,做一會兒題看幾頁書便忍不住抬頭看他們一眼,有女生忍不住用壓得極低的聲音小心翼翼地討論:「這兩個大帥哥什麼來頭?」
她的室友同樣壓低聲音說:「靠窗的那個是經管院的系草,我感覺他甚至可以當咱們學校的校草,可惜學校不讓搞評選。」
「旁邊那個呢?」女生又問。
室友往那個方向瞄了一眼,用氣聲分析道:「看年齡應該不是學生了,可能是那個院的老師吧,之前沒見過,但是總感覺他看起來有點眼熟。」
說完她便拿出手機搜尋了一會兒,然後把刊登在財經新聞上照片和那位戴金絲眼鏡的大帥哥做了個比較,驚訝地發現好像被她遇見了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