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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輕寒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似乎是好奇他還要談什麼。
謝春池不敢去臥室,想了想還是把人往書房引了過去。
他覺得書房這種嚴肅的場所應該不是那麼容易讓人生出別的想法,心裡稍微有了些安全感。
他找了把椅子坐下來,斟酌片刻才道:「我可以跟你保證,我不會對外面的人起什麼亂七八糟的心思,但是正常的來往總不能一點都沒有,今天我去見那個編劇的時候也有助理在場,又不是單獨兩個人見面,而且你還讓人監視我了,那你更應該很清楚我跟孫編劇什麼都沒有才對。」
季輕寒靠在書桌上問:「真的什麼都沒有?」
「我們聊的都是工作,留的聯絡方式也是工作用的那個,還能有什麼?」謝春池辯解道。
季輕寒一手按在椅側的扶手上,俯身捏住謝春池的下巴,冰冷的目光透過纖塵不染的鏡片靜靜打量著他。
謝春池又一次被他的氣息包圍,不安地挪了挪屁股,鴉羽一樣的睫毛輕輕顫抖著。
他正要繼續為自己辯解,忽然聽到季輕寒說:「你沖她笑了。」
謝春池有些茫然,心想就這?
「跟合作夥伴寒暄的時候笑一下不是很正常嗎?我總不能一直板著臉吧?」謝春池反問。
那樣還怎麼談合作?估計也只有季輕寒這個奇葩天天陰沉著臉還能談成生意了。
季輕寒聞言,手上的力氣又加重了幾分,謝春池柔軟的臉頰被他的指腹壓出一個個凹陷的小坑。
他沒有說謝春池那個笑根本不是在寒暄,分明就是發自內心的笑。
他知道謝春池一直在防備著他,乖巧和順從全都是裝出來的,即便是對他笑,眼裡也沒有絲毫笑意。
之前他覺得謝春池這樣很有趣,可是看到小傢伙對一個第一次見面的人都能笑得那麼開心,他心裡一下子就不平衡了。
憑什麼?他對謝春池不夠好麼?
這個小傢伙對傷害過自己的顧嶽霖都能手下留情,卻一直都在防備著他,這讓他很不滿。
可是他又找不到辦法讓謝春池對他卸下防備,心裡愈發煩躁起來。
臉上的疼痛讓謝春池皺起了眉,他被迫嘟著嘴,聲音有些含混不清地說:「你又弄疼我了。」
季輕寒看了看他蓄著水光的雙眼,好像隨時會哭出來一樣,心想小傢伙也太嬌氣了,不過他最終還是鬆開了手。
謝春池揉了揉被他捏得發疼的臉頰,頂著幾個鮮紅的指印不滿地說:「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啊?天天窩在家裡不出門嗎?我都說了不會對別人動心,也不單獨跟他們見面,這樣還不行嗎?」
見季輕寒不說話,他又氣鼓鼓地開始用激將法:「還是說你對自己的魅力一點信心都沒有?你覺得外面那些男男女女,有哪個能跟你相比的嗎?我又不瞎。」
季輕寒明知道他說的不是真心話,卻還是笑了起來,「再說幾句好聽的,說不定我就放過你了。」
謝春池是真的非常不想被他限制自由,公司的事一點都不能耽擱,聽到他這個要求,只能狠心扔掉了自己的節操,睜著眼說起了瞎話。
「老公我最喜歡你了,在我眼裡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看的人,見過你之後其他人根本入不了我的眼。」
「我永遠只屬於你一個人。」
「要不要我把心捧出來給你看看?」
季輕寒聞言,伸手按在他心臟的位置,透過手掌感受著那顆臟器的跳動。
謝春池頭皮一緊,心想大變態不會真的想把他的心挖出來吧?
手心傳來的跳動越來越快,季輕寒知道小傢伙這是又緊張了,他沒再像以前那樣逗著人玩兒,而是收起了手掌,淡淡道:「行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