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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春池有些在意地低聲問:「我五歲的時候傷過腦袋?」
「你不記得了?」白若芬說著,伸手點了一下謝春池被劉海遮住的右邊額角,「就這兒,小時候還縫過針,長大了倒是看不太出來了。」
謝春池心頭一跳,他額角的那個位置確實有一條不太明顯的傷疤,而且他一直不記得自己五歲之前的事。
據孤兒院的人說他可能是被父母拋棄的,發現他的時候他頭上都是血,只知道自己叫謝春池,其他的什麼都問不出來,那一年他剛好五歲出頭。
怎麼會有這種巧合?
不過,他都能連人帶試卷一起穿進書裡了,頭髮還莫名其妙變成了粉色,相對而言這種巧合似乎也不足為怪,畢竟這些事書裡也沒寫,說不定是他穿過來之後書裡的世界在自動修復bug。
季輕寒最近比較忙,宴會進行到一半他才趕過來。
白若芬見謝春池有些恍惚,以為他是累了,便讓他去陪季輕寒,順便休息休息。
季輕寒這回不是來應酬的,沒有去跟生意上有來往的人寒暄,見謝春池有些疲憊地往他這邊走過來,便帶著謝春池找了個僻靜點的地方休息。
他捏了捏謝春池柔軟的手心,拉著人在花園的涼亭裡坐下,這才問:「不適應這種場合?」
謝春池回過神道:「也沒有。」
他這時候也沒忘記維持人設,原主可是在謝家這種豪門裡長大的,從小到大不知道參加過多少次這種宴會,不可能會覺得不適應,頂多是喜歡或者不喜歡的問題。
季輕寒一下下捏著他的手,像在把玩什麼很有意思的玩意兒,「累嗎?」
這回謝春池倒是沒撒謊,「是有點累。」
明明不久之前他還一見到季輕寒就緊張,現在反而在季輕寒面前更覺得輕鬆。
一定是剛剛人太多了被吵壞了腦子。
「那就休息休息再回去,」季輕寒說著,忽然拍了拍自己的腿,看著謝春池邀請道:「要不要過來趴一會兒?」
謝春池有些猶豫,季輕寒直接把他的腦袋按在自己腿上,然後說:「這裡沒人,你可以眯一會兒。」
昨天剛下過一場雨,今天的天氣還算不錯,雖然出了太陽,溫度卻並不高,一陣風吹來,能聞到池塘裡的蓮花的清香,混雜著季輕寒身上那股淡淡的冷香,莫名讓人很放鬆,於是謝春池當真趴在他腿上打起了盹兒。
作者有話要說:週六夾子,更新挪到晚上十一點,大家明晚不要等哈,麼麼噠
厚著臉皮再推一下我的另一篇預收:《你男朋友不要你了》
餘束白跟男友相戀三年,一直以為傅聞笙與他是真心相愛,直到他不小心聽到傅聞笙和朋友的對話。
「聞笙,你很喜歡你那個小男朋友吧?能跟我們說說到底喜歡人傢什麼嗎?」好友好奇地問。
傅聞笙嗤笑一聲,漫不經心地搖著手中的紅酒。
「他啊,也就那方面比較讓人滿意了,夠聽話。」
「天天穿得那麼土,真是白瞎了那張臉,帶出去都嫌丟人。」
「摳摳搜搜的一點都上不來檯面,還特別愛多管閒事,跟我媽似的,煩都煩死了,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他?」
「玩玩而已,過段時間玩膩了就扔掉。」
餘束白只覺得整個世界在他面前分崩離析,周圍嘈雜的聲音如潮水般褪去,尖銳的蟬鳴彷彿要刺破耳膜,就連空氣也越來越稀薄。
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轉身離去,再也沒有回頭。
第二天傅聞笙酒醒後沒看見小男友,還以為他跟平時一樣出門買菜去了,沒想到這個人會突然從他的世界裡消失。
「他不要你了,你滾吧。」餘束白唯一的好友說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