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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尹面板白,戴鉑金的肯定好看。
越徵兜裡揣著剛取出來的錢,也有底氣,來來回回地試,不停地想像戒指戴在尹樓那雙修長漂亮的手上會是多麼好看。
足足一個小時後越徵才敲定好戒指,付完錢把票據給姑娘,不好意思地說:「耽誤你時間了。」
姑娘熱情地跟他拜拜,說:「祝你和你男朋友百年好合啊!」
越徵也笑了,說:「謝謝。」
出了金店,越徵找了個人少的角落,對著戒指盒拍了好幾張照片,準備揣起來的時候,想了想,又開啟戒指盒,開啟前置攝像頭,和戒指合影了好幾張。
照片裡的男人笑得特別傻,越徵卻覺得他現在帥呆了。
把戒指揣進兜,越徵剛要回家送戒指,忽然接到同事小張的電話。
「越哥,我家裡出事兒了,你能幫我替一下班兒嗎?」
越徵趕緊說:「行,你先回家吧,這邊交給我,慢點騎啊!」
小張謝了幾句就掛了,越徵只好原地上崗。
開啟軟體接單,越徵自言自語:「這不是娛樂會所嗎,這地方還訂外——哦,避|孕套啊。」
越徵樂了,騎上摩托去大型超市拿了一堆保險套和不可描述的東西,裝了一大兜子,幸虧是不透明塑膠袋,不然明目張膽的,他這麼厚的臉皮都撐不住。
越徵忍不住感嘆:還是他們有錢人會玩兒。
趕到地方的時候人家不讓進,越徵說自己是送外賣的,報了三樓一個包廂號,攔著他的幾個小年輕立刻放行了,應該是有人叮囑。
越徵一路穿過光線昏暗、曖昧裝修奢華的走廊,偶爾從門裡傳來幾聲露骨的呻|吟,越哥眼觀鼻鼻觀心,默唸阿彌陀佛。終於上了三樓,找到了包廂。
包廂門沒關嚴,但裡面沒有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越徵鬆了口氣,剛要敲門,忽然從門縫裡看見一張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面孔。
小尹……?!
越徵難以置信,但枕邊人無時無刻不迴蕩在耳邊的熟悉聲音還是讓他確定,裡面那個男人就是他寶寶貝貝的媳婦兒。
越徵覺得他腳下生了根,怎麼都動不了,只能站在門外,像個行屍走肉,聽著裡面調笑的聲音。
有個聲音不正經地說:「尹爺相好是送外賣的,你們就故意定外賣,還讓人家送保險套,缺德不?尹爺你也不攔著點兒!」
一群人一陣鬨笑。
越徵呆滯地把目光放在尹樓身上,乞求他能說點什麼,比如「那是我越哥,我們要過日子的」、「你他媽閉嘴,誰讓你那麼說他」……
但尹樓只是笑了聲,什麼反駁的話都沒說。
越徵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凍住了,比寒冬臘月的雪都冷,凍得他眼睛都起霧了。
這時候又有人說:「尹爺就是玩玩,咱們這群人誰認真過?老五,你不會以為他動真格了吧?」
被叫老五的男人聳肩:「尹樓動真格,你可別嚇我啊。不過尹爺也真是可憐了,要不是隻能碰這個倒黴送外賣的,也不至於在這個鳥不拉屎的破地方待這麼長時間,如果是我,可能早瘋了。」
越徵直直地瞪著那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心底嘶吼:尹樓,你幹什麼呢,你他媽說話啊!
但尹樓只是勾著唇角喝酒,笑看這群嘴裡調笑的富二代,彷彿早已習慣這些汙言穢語。
並且毫不在意。
蔣聽皓喝了口酒,看了尹樓一眼,吊兒郎當地跟他們說:「什麼叫倒黴送外賣的,你們尹爺的眼光,能隨便看上個送外賣的?」
「我有幸見過兩回,打九分。」
「臥槽,蔣爺打九分,」那人一臉帶顏色的激動,看向尹樓,笑得不懷好意,「尹爺,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