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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地上拿起昨晚被他扔在那的割鹿刀,蕭十一郎頭也不回的說道:「把刀送回去這事我自己去得了,四娘你陪著我師傅吧,讓他別喝那麼多酒。」
這時就連司空摘星也瞧出了蕭十一郎的不對,但他只是看著蕭十一郎的背影若有所思,並沒有出言詢問。
就這麼的蕭十一郎告別了眾人,獨自一人的往濟南走去。
夜晚,在客棧打尖的蕭十一郎更是直接夢到了自己把連城璧壓在身下,早上醒來,發現褲襠裡的情況時,蕭十一郎的臉色變得更是諱莫如深。和他平時的吊兒郎當比起來,完全就向是變了一個人,這時的他周身充斥著危險。
再次回到濟南成,蕭十一郎發現整個濟南城都洋溢沈連兩家大婚的愉悅氣氛中,看著這樣的氛圍,蕭十一郎眸光變了又變,最後只能長嘆口起的按壓下心中的所有歧念,他要做的事情便是作為一個好朋友去給連城璧送回割鹿刀並祝福他們。
……
今夜連城璧有些暴躁的在屋裡來回踱步,但這舉動並沒有讓他感到放鬆。這兩個月來他動了用無垢山莊的力量和他暗地裡培植的勢力來對楚留香的行蹤進行著詳細的搜尋,奈何每每快要追到那人時都被那人輕鬆逃脫,這次更是徹底失去了蹤跡,這讓連城璧心裡煩躁得不行,割鹿刀在這種未知人物手上,這讓他壓根就沒有更多的辦法。
他計劃多年的事情,卻因為這麼點小事情就讓他功虧一簣,這讓連城璧整個人都有些狂躁了,割鹿刀有多大的能量他親身體會過了,他不能想像這把刀落入他之外的人手中會怎樣,不知道就罷了,知道了,這等危險的因素不能掌控在自己手裡,連城璧簡直寢食難安。
長舒一口氣的壓下心中的煩躁,轉開了念頭的想著,明天就是他和沈璧君的大婚,視線看向掛在衣架上的那套紅色的禮服,連城璧微微的有些出神,這時候突然的他聽到窗外有響動,想也沒想連城璧立刻沖了出去。
等他看到來人時,連城璧才稍稍放鬆了心神,但口氣卻也不見得有多好:「你來幹什麼?」
這麼一瞬間連城璧想著,事情發展成這樣都是眼前這人的錯,如果蕭十一郎當時沒跟著自己,而是直接去找了風四娘,那就不會是現在的情況了吧。
連城璧這是妥妥的遷怒了,理由更是牽強得很,這對他來說是十分的難得的,只因為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都沒能找到那個偷了割鹿刀的人,加上剛才看著那套紅色婚服時,上輩子是畫面在他腦海里閃過,而明天便是他和沈壁君成親的日子,上輩子的這婚禮,沈璧君因為蕭十一郎而逃婚,讓他顏面盡掃。
蕭十一郎剛想說什麼,連城璧就注意到了他腰間上別著的一副面具,那明明就是沈壁君房間內遺失的,他給沈壁君買的那個面具。
連城璧突然冷笑出聲:「沒想到你對壁君還真是情有獨鍾啊,什麼時候把她的面具給偷去的?用來睹物思人麼?呵,這就是你所謂的朋友妻不可欺?蕭十一郎你死了這條心吧,壁君明天就會是我的妻子,不管是這輩子,下輩子你都別想!」
上輩子的一幕幕彷彿突然出現在連城璧的面前,一瞬間讓他有種時空錯亂的感覺,心緒紛亂中他看著面前的男人,心中更是升騰起股惡氣,這讓他嘴裡吐出的話更是半分不留情,只是奈何他兩輩子的休養,讓他最厲害也只能說出這種帶著諷刺的話罷了。
來時興致勃勃被連城璧這番突如其來的話給說得呆了片刻,只見蕭十一郎臉色變了又變,看著面前的人危險的虛眯起了眼睛:「你就是這麼看我的?」
「哈!不然呢?你深更半夜的來沈家莊是為什麼?不就是想在壁君結婚前再見她一面嗎?你若是不喜歡她你會偷了這面具?蕭十一郎,你還真的是夠無恥的,面上說一套,背地裡做的又是一套。」連城璧嘴裡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