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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什麼?」景龍抬頭,臉上還掛著淚。
「我也追一個人……」尤逾說得很慢,像是在邊想邊說:「三個月,如果誰追不上,以後就再也不能追別人。」
景龍:「啊?」
田言都瞪圓了眼睛,慢吞吞的說:「這賭注,有點兒大啊!」
喝了酒的景龍這時候腦子轉的倒是不慢,說道:「這不公平啊,你要追誰的話,用不上三個月啊,還不是在套路我一個人!」
田言聞言,也抓過頭。
黑暗中,他們竟然看到尤逾難得笑得那麼發自內心。
「公平起見……」尤逾帶著笑意說:「我就追一個最優秀的人吧。」
誰?
他倆都眼巴巴的看著他,等他說出答案。
「男生。」尤逾勾著嘴角,笑得很不羈:「要不要猜一下?猜對了有獎。」
「臥槽!」聽到是男生,景龍酒都要驚醒了,然後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就說出了一個名字。
「不會是安澤吧?」
作者有話要說:
改了好幾次,特別清水還給我鎖了。
第049章
景龍被人摳耳扒眼硬生生拽起來的時候, 除了頭痛欲裂,簡直一團焦火燃在心裡。看清眼前的人,他怒道:「田老狗, 你是不是有病,我今天請假了。」
「請什麼假啊,去班級睡多香啊,快起來,我要跟你說話。」田言吃奶勁兒都使出來了, 抱著他的頭不撒手,說什麼不讓他再沾到枕頭。
「香個屁!天天說你還說不夠啊, 我要睡覺,你再碰我就絕交。」景龍死死的抱著枕頭。
蠻力失效,田言放開他想了想, 又旋即貼在他耳朵邊輕聲說:「你跟尤哥打得賭, 是不是忘了?三個月啊, 過一秒少一秒, 你知道你要是錯過了這次機會, 很有可能打一輩子光棍兒嗎?」
「記不記得尤哥昨天說的, 你要是輸了, 這輩子都不能再追人!這意味著什麼啊?意味著你要麼永遠單身, 要麼只能屈從一個你不喜歡的妹紙啊!」田言猛拍他腦袋:「你還不起來,校花在等你啊!」
愛情的力量真是強大, 田言嘴裡「嘖嘖」了兩聲,用非常瞧不起的眼光看著某男生痛苦糾結的從床上爬起來。
在景龍刷牙的時候, 田言蹭到他身邊問:「你沒斷片吧?昨天你跟尤哥說了啥, 你都記得吧?」
「當然。」景龍含著牙膏水, 含糊又沒好氣兒的說。
「那你這麼淡定?」田言瞪眼:「尤哥要追安澤!安澤啊!那是男生!」
他聲音一聲高過一聲, 景龍往水池裡吐出一口白沫子,忍不住的說:「你能不能小點兒聲,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田言表情震驚的攤手:「why?」
「尤哥你又不是不知道,講義氣又愛面子,對人好才不會說出來,他一定是給我出謀劃策,又不想跟哪個女生糾纏不清,才選了個男的,借著打賭的名義,給我做個戀愛示例唄。」景龍分析的頭頭是道:「反正尤哥的心思你別猜,不是你我這智商能琢磨透的。」
「可是為什麼是安澤啊?」田言搓著下把說:「選我也行啊,再說也不用非得整這麼複雜啊……」
「你懂什麼,告訴你不要瞎琢磨了,你那智商明顯不夠!」景龍想了想又說:「可能是安澤好看吧,你見過身邊哪個男生長得像他那麼唇紅齒白的。可能……尤哥看他更有感覺?」
田言覺得他說得沒有道理,饒是他再確定,這事情裡彷彿也透著一絲古怪。
可是景龍就跟鐵了心一樣,堅定的認為他尤哥就是好面子,之所以拿安澤當個幌子,全是為了自己。
兩人一直從酒店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