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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澤回過頭,眼眸下垂,視線落在他抓著自己的手上,淡淡的說:「我們之間,我們自己會處理,你不要管了。」
田言臉上的焦急肉眼可見,安澤看他一眼,表情麼什麼變化,推開他抓著自己的手,消失在樓梯口。
田言狠狠錘了一下牆壁,罵了一句娘!
怒氣沖沖的回到洗手間,田言本想張口就罵,正好看到景龍一臉痛苦的拿頭框框撞牆,嘴裡還一邊哼唧著沒音節的調子,很是淒楚。但田言只覺得他沒出息!
「我不管你了!你自己給尤哥打電話吧,跟他說安澤都知道了,讓他做好心理準備。」
「準備什麼啊!」景龍恆哼哼唧唧的,面對著牆,生無可戀的語氣:「安澤又不會真生氣,他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我剛才不是跟他說清楚了嘛。」
田言都要氣蒙了,就問:「他為什麼不會真生氣?」
景龍也不看他,接的倒是挺順:「因為他們之間不是愛情啊!有什麼生氣的,你們要是跟我開這種我玩笑,我頂多氣一會兒,以前被你們耍的時候比這過分的事兒多了去了,我記仇了嗎?」
「那能一樣嗎!」田言拔高了音量。
「怎麼不一樣,友情跟愛情都是相似的,唯獨愛情是特殊的。友情和愛情,都是對方高興了,自己也就高興了。只有愛情才會將小事兒當成大事兒看,這是因為愛情中的佔有慾和偏執,玩笑也開不起了,會覺得是背叛,是欺騙……但他們又不是真的。」
田言都沒想到他能說出這一番富有愛情哲理的話,看來這初戀也不是白失的,至少讓他參透了不少愛情密碼。
過了一會兒,田言才長嘆了一口氣,說:「這些你說的都對,但你怎麼就能肯定,他們之間不是真的呢。」
到底是多年的兄弟,即使很想打死他,看他失戀那副可憐樣,田言還是無奈的替他扛了這個鍋,出去給尤逾打電話。
他打的不是尤逾的手機,尤逾的手機昨天晚上就關機了,他們昨天晚上還轉場了,幾乎是大部分喝到了不省人事,早晨,他才將尤逾他們幾個送到臨近的一個酒店,託服務人員幫忙照看一下。
他打的是酒店前臺的電話,結果酒店前臺告訴他,尤逾已經退房走了。
田言又打了他手機,還是關機狀態,他急腦門都蓋了一層薄汗,開始編輯簡訊,打算能聯絡上他後,讓他第一時間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麼。三條資訊發過去之後,該補充補充差不多了,他才擦抬手擦了一下汗。
艹!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嚇成這慫樣,總之是覺得昨晚尤哥失控到往死裡喝的樣子不對勁兒,剛才安澤平靜的目光下隱忍的湧動也不對勁兒。
他抹了一把臉,希望他尤哥跟安澤,要好就趕緊好上吧!別折磨身邊的人了!
提心弔膽的日子!真尼瑪不好過!
尤逾從酒店出來的時候,頭還疼得像是已經裂開了。
酒店是五星級的,工作人員特意送來了管宿醉頭疼的藥,尤逾連水都沒喝,眉頭皺得死緊的生吞了下去,著急要走。
酒店的門童問他要去哪兒,車已經給他叫好了,猶豫了一下,他還是報了家裡的地址。
他想先去學校,想現在就見到安澤。
沒錯……他後悔了。
酒精在身體裡發酵過後,讓人難受,也讓人分外清醒。
昨晚該洩的火都洩的差不多了,吃得醋好像也在迷亂的宣洩中蒸發了大半,雖然想起來心頭還是酸澀的難受,嫉妒得不行,但他冷靜了。
徹底冷靜了,理智就回來了。
安澤早就跟他說過,他對沈晨曦是普通的像妹妹一樣的純潔感情,他是相信,因為覺得安澤沒必要騙自己。
以他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