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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還說不在乎明天過年呢。
安澤都懶得揭穿他,瞥他一眼,非常誠懇的說了一句:「除了展示您的手技,您就不會別的了嗎?」
「怎麼不會……」上一秒尤逾還不過腦的要接著貧呢,下一秒腦袋裡閃過一道亮光,將他眼睛都劈大了一圈兒,他一手撐在安澤耳朵邊兒,嚴肅的問:「你什麼意思?」
這變臉速度把安澤都要逗笑了,但他沒敢笑出聲,畢竟現在自己的體力值確實不是變態的對手。
在尤逾緊迫中帶著威脅的目光中,他慢吞吞的說:「就是你現在想的意思吧。」
「艹」
好像只有這一個字能抒發尤變態的情緒了,他控制不住的直接吼出這一聲後,覺得身體裡的血漿都翻滾沸騰了,身下某個同樣舉旗又降旗兩次的部位,又以不能想像速度重新鬥志昂揚。
不過激動到了頂點的人,張了張嘴,卻沒發出一個音。
安澤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已經感覺到了頂在自己腿根兒的異樣,挑了下眉,突然有些慫,拉過旁邊的被子往臉上一蓋,想做個縮頭烏龜。
「睡覺。」
他還沒說完,剛蓋在臉上的被角被一把扯開。
「你想嗎?」
要是之前他還不知道這個問題對尤逾來說意味著什麼,現在聽著耳邊驟然變沙啞的聲音,他也差不多能理解了。
不過更後悔了,談論性的男人好可怕。
而且這個問題……被反問過來似乎更羞恥了。
還沒等他想好怎麼回答能將話題拐向原來的軌道,尤逾就又在他耳朵邊沙啞的說了一句:「我害怕……」
「啊?」
耳廓的絨毛都被騷得癢癢的,但他怎麼也沒想到尤逾會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我看你、功能應該正常啊!」安澤覺得自己這幾天確實是腦供血不足,智商都不夠用了,脫口而出就一句沒帶腦子的話。
果然,尤逾臉色變了變,聲音還是很喑啞很性感,就是暗含著絲絲咬牙切齒的意味。
「我沒害怕我不行!」這一句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進入安澤耳朵的。
「我是害怕……」尤逾深深吸了一口氣,也不知道努力鎮壓的是生理慾望還是心理憤怒。緩了好幾秒,才繼續:「一發不可收拾之後,影響你複習!」
安澤困得都要合上了的眼睛微微瞪大,有點兒不可置信的反問:「你意思是你現在這樣逮到我就擼個沒完,不會影響我複習嗎?」
尤逾:「……」
「我還沒說完呢!」
尤逾覺得自己的臉皮被啪啪啪打得很響,雖然自己從放假到現在表現的都挺饑渴的,但是以他的正值青春年少的旺盛精力來說,也不算過分吧。
「我是真這麼想的!你以為光用手很過癮嗎?」雖然也還挺過癮的,特別是自己手把手拽著安澤的手像是調教一樣……怎麼舒服怎麼教的時候……及時遏止腦袋裡越來越危險的想法,尤逾眼神重新聚焦,就看到安澤正睜著像是水潤過似的眼睛看著自己,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安澤這樣看著自己,他眼睛本來長得就圓,看人的時候總是很專注,就像是在等一個答案,乖得讓人想啃進肚子裡吃掉。
尤逾就覺得在這又純又乖的眼神下裝不下去了,心裡高牆盾甲全都被推到卸去,赤條條的自尊什麼的也不要了,將頭埋進安澤的頸窩兒,悶悶的說:「我是怕你疼……」
隨後,他又猛地抬頭:「艹,你不知道嗎,男的和男的,第一次都……我要是一個沒忍住,表現不好,你……」
安澤靜靜的看著他,過了好一會兒,嘆了口氣說:「尤哥,你這是……需要鼓勵嗎?」
自己作為兩個男的中的其中一個,這種鼓勵怎麼這麼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