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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師父北山長教導過的話,她銘記在心,且一直遵行。
夕舟盯著她肅然無比的臉,心底微微震動,是啊,大師姐這樣風光霽月般的人,若是知曉了實情豈會冷眼旁觀。
她笑了笑,握住翟忘憂的手:「好,我們一起努力,但要以保證自己的安全為前提,好嗎?」
眼前的人笑得太溫柔,翟忘憂面頰微熱,緩緩移開視線。
「好。」她輕輕應聲,以彼此的安全為前提。
「不過,藥宗的法遲長老死了,那藥宗的領頭人就沒了,藥宗的宗主法相知曉嗎?」
夕舟想起方才聽到的內容,是隻有法相一個人和名單上的這些人狼狽為奸,還是說法相就代表了藥宗,代表了藥宗宗主的立場。
同理,南山長老僅僅是個人參與其中嗎?他是否又代表了天劍宗的態度呢?也就是王宗主的態度。
翟忘憂搖了搖頭,這些都只能靠猜測,依現有的一切並不能準確推斷出什麼。
不過…
「青窗堂主邀我明日去執事堂,並稱是請三大宗門各自派人出面,聯手查法遲長老之死,以及周百回為何身死秘境,還有…」
「還有什麼?」
翟忘憂眼神一頓,看向手裡的名單:「執事堂的青窗堂主也是女子,她真的會與這些人沆瀣一氣嗎?」
說到底,這份名單是週週子提供的,提供的依據是他見過這些人,所以去小秘境的時候悄悄辨認了一番,才有了這份名單,除此之外,並沒有別的憑證。
夕舟點點頭:「這份名單我們先當作參考,對名單上的人多加留意和防備,至於青窗堂主,雖說她可能不會對凡界的那些女子有什麼過分之舉,但人心叵測,不能單純以性別來區分善惡,畢竟她曾經為了得到我…為了得到入夢草,總之一切皆有可能。」
翟忘憂點點頭,忽地握緊了手裡的玉符,語氣隨意道:「你當初有入她的夢嗎?」
三年前,這個人消失後,她便步入了分神期,成了表面上的修真界第一人。
青窗堂主自知不敵,連紫金罩都沒有來討要,直接閉關。
想來是知道分神期修士能輕易參透紫金罩的使用之法,便沒有來自討苦吃。
可是在這之前呢?
入夢草被困在執事堂,而且從青窗堂主的話裡來看,她們有入夢…
翟忘憂一直想問,但又不自覺地逃避著這個問題,甚至她覺得自己沒有立場去問。
眼下,似乎有了。
夕舟短暫地遲疑了一下:「我有入她的夢,但與你不同。」
翟忘憂把她的遲疑看在眼裡,瞳孔極快地閃過一絲暗芒,淡淡問:「有何不同。」
夕舟回憶起三年前,當時入夢了兩次。
她揉了揉眉,苦惱道:「我在她的夢裡只做一件事,那就是努力掐死她,雖然兩次都沒有成功掐死,但也騙得她信以為真,因為她的修為似乎真的有變化,不然也不會被我忽悠到了。」
翟忘憂的眼神微變,那一絲極深的暗芒又極快地隱去。
她輕輕勾了勾唇:「你或許不知,青窗堂主的修為並沒有增長,據說是不知為何從元嬰後期跌到了元嬰前期。」
她當時聽聞之後也不甚明白,此刻卻隱隱有些懂了,或許跟眼前這個人有關。
夕舟恍然大悟:「是因為我?」
嘶!!!
虧了虧了,若是當時知道,就多掐青窗幾回,也不至於被逼到凡界山頂,差點把命丟掉。
不過,現在知道也不晚啊。
她猛地抬頭,眼底發亮看向翟忘憂:「大師姐,明日帶我一起去執事堂,我去青窗的夢裡再掐她試試,看還有沒有用。」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