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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因為他很清醒,自己在夢什麼。他的訴求從來清楚,他來做值錢的軀體,周和音做裡面跳動的心。
沒有多高深的意義,有心就夠了。
周和音的一通回籠覺,睡到上午十一點多,她起來的時候,傅雨暘好像已經結束公事上的連線會議,但是書房裡還有客。
具體見誰,她不曉得。
等了半個鐘頭,他都沒出來,微信裡春芳女士又在語音call她,一大早又跑沒影了。家裡有點事,都指望不到你了!
沒轍,她這才給傅雨暘發訊息,她先走了。
到家,沒什麼大事,就是舅舅那頭跟妹夫家借錢,這些年孃家也沒開過口,周學採替妻子一口應下了。邵春芳有個定期存款沒到時間,家裡活錢又沒這麼多,思來想去,就想問問小音手頭上有多少的。
誰料周和音站這就把媽媽要的十萬缺口全部轉給她了。
邵春芳太瞭解自己的閨女了,有一千用八百,還有兩百也過不了一宿的人。才不信她會短短時間攢這麼多錢。
她問小音,你哪來的餘錢。
周和音實事求是,「傅雨暘給的。」
他上回給她的所謂備用金。
春芳女士聞言不大歡喜,「你沒事拿他這麼多錢做什麼?」
周和音笑媽媽上綱上線,「我怎麼不能拿他的錢了。媽媽,我和他正經交往,他這點錢我都小心翼翼的,我成什麼了。」
「你不是一向說,管男人的心不如管男人的錢嘛?」
「那他有多少錢,你知道嘛?」媽媽反問小音。
不知道。當真不知道。所以,更要反駁媽媽的小心翼翼了。實情也是,我見他的時候,他就是這樣的傅雨暘,我不迴避他的缺點,自然也不忌憚別人揣度我覬覦他的優點。
既然是優點,人非草木,人人追逐,我又為什麼要去迴避呢。
邵春芳被小音說的訥言許久,說是看出來了,和傅雨暘來往後,別的沒什麼長進,倒是眼見和口條都跟著高起來了。
至於這臨時借用的錢,不多不少,卻能解人在煙火裡的急。小音笑話媽媽,你這樣拿去了,是不是也算跟傅雨暘借的啊?
邵春芳反過來罵自己的女兒,你自己拎得清爽最要緊,放心,我不該你們的錢,到了日子,我就拿給你們。
哈哈,小音一時好奇,問媽媽,你和爸爸到底有多少錢哦?
邵春芳懟回頭:那是我們的錢。你少打聽,你有這個能耐不如去查點查點你的人有多少錢!
吃飯的時候,周和音跟媽媽提到了書雲,也提到傅雨暘要把堰橋帶回b城的事。
不等她說完,邵春芳聽出玄機來,「他這是要回去的打算。」
「媽媽,如果,我是說如果,我住在兩座城市,你怎麼想?」
邵春芳端著手裡的碗,往桌上一放,「不怎麼想,你要去就去唄。你不要同我說,同你爸爸去說去。」
「我不說。我才不去觸他的黴頭!」周和音識相得很,「我只說如果。誰又曉得呢,走一步算一步吧,沒準,最後又散了呢!」
「你不要拿這些晦氣話來搪塞我。」
「不是搪塞。媽媽,我再認真不過了,我只是不想感情變成一個人的事,我不能一味地自私,我確實捨不得離開你們,可是,一味地綁架對方,這也不是公平的感情。」
就像天平,他朝你這邊一味地走,你待在原地,那樣的距離是不對等的,超重的那一頭總會沉下去的。
周和音覺得,他朝你走,你也要朝他走。這才是感情,公平的感情,公平的付出與得到。
邵春芳問小音,「一個人怎麼住兩座城市,你告訴我?」
周和音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