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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傾娍看到來人,手控制不住的發抖。
「小人見過王妃。」白興堂的白大夫,作揖行禮。
「這藥你可識得。」晉陽王妃把藥扔在白大夫腳邊。
白大夫面色微變,斜睨了柳傾娍一眼,欲言又止!
「當真不知?」晉陽王妃將這個小動作收進眼底,冷聲說道:「這藥毒害的可是成國公府,若是成小姐有個好歹,本王妃若是查出是誰所為,斷然不會饒了他!」
白大夫嚇的渾身一顫,慌忙跪在地上說道:「王妃,這藥是……是柳小姐威逼小人,小人迫於無奈啊!」
柳傾娍大驚失色,她根本沒有去藥鋪,是身旁的丫鬟去的。她多年不曾回燕北,這人斷然不會識得是她身旁的人!
就是是誰?是誰反將她一軍?
「你胡說!」柳傾娍失聲道:「你是被龔青嵐收買陷害我!我才來燕北幾日,許多人不曾識得我,你怎知我就是柳小姐?」
話落,想起自己話中的歧義,緊緊的閉上了嘴。
她才來燕北幾日,龔青嵐並不認識她,為何要陷害她?
氣惱的瞪著一雙杏眼,平心靜氣,才不會說一句錯一句!
徐百惠這時插嘴道:「傾兒姐姐,你若是清白,便讓大夫給你把脈。這樣,陷害的謠言不攻自破。」
柳傾娍目光閃爍,下意識的將手攏在袖中,臉色難看的說道:「惠兒,你也不相信我麼?我真的與世子是清白的。」
「傾兒姐姐,惠兒相信無用,你要自己給大夫把脈,以示清白。」徐百惠見她躲閃,心沉了一分。
「我……」柳傾娍看著眾人望來,面上漸漸失了血色,驚惶失措的想齊景楓求助。
齊景楓卻是半個眼神都不曾給她。
「怎麼了?傾兒姐姐,你有什麼難言之隱麼?」徐百惠步步緊逼。
「是啊,柳小姐,不過是把脈而已。」朱巧慧眼底閃過陰霾,笑著附和道。
面對二人的咄咄逼人,柳傾娍想要逃,可她逃了便是坐定了與世子私通的事。急的要落淚,乞求的說道「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惠兒,等下我給你解釋。」
徐百惠冷哼了一聲。
晉陽王妃示意侍衛按住柳傾娍,讓白大夫給把脈。
「放開我!」柳傾娍掙扎著想要逃脫侍衛的鉗制,可她的力氣哪裡敵得過侍衛?手腕上搭上的手指,使她漸漸絕望。看著白大夫一張一合的嘴,柳傾娍感覺天都要塌了。
「回稟王妃,柳小姐已非完璧。」
侍衛鬆開柳傾娍,柳傾娍癱軟在地上。聽到四周難堪入耳的汙穢話語,目光呆滯的看著齊景楓,他為何不救她?她對他那麼好,為何不肯開口救她?手指收攏,狠狠的抓緊了泥土裡,指甲斷裂的痛楚,她也毫無所覺。
毀了!她全毀了!
就像拔掉了光鮮亮麗的外衣,將醜陋的內裡攤放在眾人面前。
洶湧的仇恨如乾枯的泉水,洶湧的滲透巖層,噴薄而出。目光猙獰,想著原本還眾星捧月的自己,轉瞬跌落雲端,被碾成泥。悲從中來!
「把她送到成國公府去。」晉陽王妃原本想要這樣將她給打發看,給一想到柳傾娍父親的官職,不禁有些思慮。隨即吩咐人去柳府提親,將人納為良妾,也算顧全了兩家的臉面。
柳傾娍看著跟前的徐百惠,雙手抓著她的裙擺,卻被徐百惠避開:「惠兒。」
徐百惠目光陰沉的看著趴在地上的柳傾娍,捏緊了拳頭,滿目憎恨的離開。
所有人都散去,只留下朱巧慧,龔青嵐和齊景楓。
龔青嵐犯困的打著呵欠,齊景楓替她攏緊了身上的貂皮,護著她下亭閣。
柳傾娍冷冷的看著龔青嵐,恨意汙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