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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不是他,他是被人陷害的。你們看,他身上藥味這麼濃,是被人刻意薰染上去的。」龔青雅六神無主,急切的在蕭生身上找出違和感。
龔青嵐左右打量了蕭生一眼,輕聲道:「他既然能偷夫君的玉佩,自是要模仿他的穿著打扮,恐怕是沒有把握好,適才弄得滿身藥臭。」
蕭生瞪圓了眼,眼底布滿了猙獰的恨意,彷彿有話要說,卻是說不出口,將臉色憋得醬紫。
「他不能說話!」龔青雅驚喜的說道:「他肯定是被人陷害,怕他辯解,把他給毒啞了!」
沈長宏看了蕭生一眼,冷笑道:「不必裝!」
蕭生氣得臉紅脖子處,蹦出一句:「我沒有裝!」說完,自己一愣,方才還不能說話,此刻怎得能開口了?「大人,我是被陷害的!被這個毒婦給陷害的!」蕭生憤怒不甘的指著龔青嵐:「就是她,把我的弟兄全被殺了,將我抓了去,陷害她的妹妹。」
聽在龔青雅耳中,成了龔青嵐抓著蕭生毀她清白,立即反駁道:「不是的,不是他。是姐姐為了替姐夫脫罪,便將人藏在山坡上,栽贓給蕭公子」
「妹妹,若是要輕薄你,斷然是不知曉大人會此時途經這裡,又怎麼會安排人替罪?」龔青嵐看了眼眾人,繼續說道:「夫君這幾日在燕王府,處理要事,時常忙到半夜三更才回府。恐怕他現在,還在燕王府中。」
龔青雅心中『咯噔』一下,齊景楓原本出現在馬車,卻是變成了龔青嵐,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龔青嵐早已佈置的萬無一失,有何嘗會給她揪到錯處?
「大人恐怕不相信我的一面之詞,不若去知府一趟?我都有備案!」龔青嵐坦然的對上沈長宏,趙默的視線。
沈長宏頷首,在這荒山,著實不好。
一行人去了知府鳴鼓,知府早已接到過龔青嵐的提點,官袍加身的等著。一聽有人鳴鼓,立即迎了出來。
「大人,請上座!」知府廖博正給沈長宏看座,坐在掛著正大光明的牌匾下。
一拍堂木升堂,板著臉看著跪在地上的蕭生,喝道:「地上之人,所犯何罪?」
「大人,冤枉啊!這毒婦冤枉草民,玷汙龔府三小姐,請大人給草明做主。」蕭生跪著,整個身軀趴在地上,不斷的磕頭喊冤。
「小女斷然不會自毀清白誣陷姐夫,可姐姐卻是不相信小女,小女在現場找到了一塊羊脂玉佩。」龔青雅美目含淚,將手中的玉佩遞了上去。
廖博正一瞧這玉,冷笑道:「原來當真是誣陷齊大少爺!齊大少爺為人正直,豈會做這些個宵小之輩的行為?以他的家業,就算娶個郡主,都無可厚非,為何要將你擄走至郊外荒山輕薄?」
「這……」龔青雅被堵得啞口無言,臉上青白交錯。
「齊少夫人昨日裡就差人備案,有人偷了玉佩與碧玉美人鐲,誰知,今兒個如她所擔憂的那般出了事兒。若齊少夫人為人不謹慎,今兒個怕是得接下這盆髒水。」廖博正將手中的堂木拍得啪啪作響,指著蕭生說道:「你可有話要說?」
「大人,草民冤枉啊!這個知府早已與毒婦串通一氣,致草民於死地!」蕭生臉上的血色頓失,跪在地上磕求著沈長宏。
沈長宏沉吟道:「廖大人,你怎知這塊玉佩便是齊少夫人備案的物件?」
廖博正開啟一個案宗,抽出兩張宣紙,遞給沈長宏說道:「大人請過目,齊少夫人早已將原圖作畫,給本官做參考。」
沈長宏目光落在碧玉美人鐲上,目光微閃,淡淡的看了龔青嵐一眼,目光卻是溫和了不少:「確實是如此,誰人也無法預料第二日發生之事,看來這是有人存心栽贓給齊大少爺。」
一句話,將案件定板!
「大人!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