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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朵,道了一句,“欠揍!”隨即,另一隻手就往於景言那張帥臉上招呼。
這對姐弟,想來平日裡相處便是打打鬧鬧,於景安大概經常用暴力教育,於景言有些怕,又不敢躲,抱著臉討饒:“姐,輕點,輕點。”
輕點?於景安一個爆慄砸在於景言頭上,一邊教訓道:“我平時是怎麼教你的,你的紳士風度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嗎?跟女人過不去,你還要不要臉?再說,江西可是我罩著的人,你活膩歪了是不是?”
於景言這頭打理得十分帥氣的髮型,被於景安揪成了一窩雜碎,一張俊臉,更是被蹂躪得不能看,他抱著頭逃竄:“姐,姐,別打了,萬一被記者拍到,你讓我面子往哪擱?”
那肯定會上頭條的,就這麼寫:超模於景言,懼姐!
於景安反笑:“面子?嗯?”一個字元,拖長了尾音,是危險的訊息。
於景言舉手投降,一副壯士斷腕的決然:“我說!我說!”
於景安抱手:“說啊。”
理了理完全沒造型的頭髮,對著車裡的後視鏡又照了照,這才探出一張仍舊很欠揍的臉,也不看阮江西:“對不起。”
說得很快,聲音跟蚊子叫一般。
阮江西只是聽著,一點表示都沒有。
一時沉默,於景言頂不住他老姐剜人的眼神,不服地吭聲:“我又不知道你的手受傷了,反正我道歉了,要殺要剮隨你!”一副,你拿我如何的架勢。
看來,這位小霸王,平時裡極少對人道歉,蹩腳得很。
阮江西緩緩轉過頭,這才看向於景言:“如果不是誠心的,可以不用委屈。”
明顯,阮江西不接受。
於景言一噎:“你!”顧著於景安還在,他趕緊收住惱怒,轉頭對於景安抱怨,“姐,你看到了,她囂張得很!”他惡狠狠瞪阮江西,“我都道歉了,是她自己不接受。”
誠心?開什麼玩笑,要不是被於景安架著,鬼才來道歉。
“再來一次。”於景安言簡意賅,“誠心誠意地。”
於景言怒喊:“姐——”
“我還有兩個飯局,一個酒會。”於景安直接打斷,看看手錶,“我的時間很貴,別浪費我的錢,趕緊的。”
於景安說這句話時的神情,與於景言如出一轍。阮江西唇角不禁勾起,終於知道於景言的脾氣和誰學的了。
於景言哼哼唧唧,就是不說話,於景安直接就上手,他立馬就乖了,很大聲:“對不起。”說著,低下頭,將道歉的禮儀做足了,“都是我的錯。”
阮江西正色,相視:“我接受你的道歉。”
於景言直接趴在方向盤上,太沒面子了,臉不知道往哪裡擱。
阮江西笑,問於景安:“要不要進去坐坐?”想了想,指著於景言,“他就算了,我怕被記者拍到。”
阮江西剛說完,於景言就從方向盤上抬起頭,橫了一眼:“誰稀罕!”隨即,把車窗搖下了。
阮江西這個女人,簡直是他的災難,惹不起,躲總行了吧。
於景言對車裡某個幼稚的人很無語:“別跟他計較,我沒管好。”
阮江西很大度,點頭。
車裡的某人快聽不下去了,搖下車窗探出腦袋催促:“你快點,我還有通告。”
於景安直接把於景言的頭按進去,又對阮江西說:“我不進去了,我很忙,時間都是錢。”
阮江西失笑,這對姐弟,時間金錢觀一模一樣。
“景緻沒有為難你吧?”於景言問得不經意。
阮江西只言:“有點不愉快。”
走到一邊,離車幾米遠的距離,於景安才又道:“料到了,就算景緻修養再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