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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千澄踏入房間後,兩隻暴躁狂吠的野獸都一下子安定下來。
禪院甚爾豎起的瞳孔盯緊她的方向,片刻後舔了舔乾澀的唇,將嘴角的傷痕也浸潤的光亮。
戰損為這個男人更添了一分難以言喻的性感。
然而記仇的小富婆不為所動。
「你就在這裡休息,妹妹不會過多限制你的行為,不要離開這個房間。」
她轉身就要走。
身後的男人卻沙啞著聲線,似嘲非嘲道:「真冷漠……」
「好歹也留下一樣你的東西吧。」
千澄不明所以地停住了。
她困惑地看向他。
男人咧開唇:「哦,你不是說,我是你的嗎?」
說是說過,千澄卻沒有點下頭。
甚爾抬起眼,不失侵略性的眸光望過來:「那麼,我是你的什麼?」
下屬啊?
「咒術界那幫老傢伙可一直都說我是q首領的狗,既然被你關在這裡休養——起碼讓我聞著你的氣息吧?這房間裡可一點你的東西都沒有。」
他說著還輕嗅了一下。
明明是被束縛住的野獸。
卻反客為主地、坦蕩地靠臥著,遊刃有餘的姿態更像是心甘情願地套上鎖鏈。
「想讓我一個人在這裡,給我什麼都好,只要是你的東西。」
赤裸裸的眸光將千澄鎖住了。
禪院甚爾注視著她。
千澄一時動彈不得。
內心卻直打問號。
?
這人是不是在耍流氓?
要什麼東西?
要東西拿去做什麼?
又是大人的時間嗎?
貓貓雷達象徵性豎起,又突兀地滅掉。
千澄眉頭蹙起,慢條斯理地從口袋裡掏出了昨天放進去的那根領帶。
禪院甚爾黝黑的眸子被點亮了一瞬。
千澄在團吧團吧塞進他嘴裡和矇住眼睛裡糾結了一會兒,上手時選擇了後者。
她讓妹妹將他拉起來幾乎跪坐著。
深色的領帶矇住了男人的眼,壓著黑色的碎發系在了腦後。
她毫不留情地點評道。
「你的眼神太討厭了。既然自稱番犬,就要有該有的樣子。」
說來也是奇怪,按理說俯視看人會讓人覺得不爽,仰視看人會讓人覺得被恭敬。
但拜爾每次俯視看過來的視線都專一忠誠又溫順。
而甚爾這傢伙呢,就算將他踩在腳底,自下而上的眸光也充滿著不羈的野馴。
然而,在矇住眼的情況下,禪院甚爾反而低低地笑了。
女性全然不知,把他的東西染上她的味道後再歸還給他,是更讓人興奮的存在。
但還不夠……
更想要她的東西。
更想要她親手交予的東西。
「哦……」
「那你不覺得……」
禪院甚爾特意拉長了語氣,帶著勾引的意味,讓人忍不住去聽他去思考他後面的話。
他不是六眼,卻好像也能看見一般,和纏繞著手腕的特級咒靈對抗著,緩慢地、堅定地、不顧手臂上深深嵌入的紅痕和血絲地……握住了千澄從他耳邊滑落的手指。
「這裡……」
他帶動千澄的手指指向自己。
當千澄疑惑的時候
男人的手指又滑到了自己高挺鼻樑之下乾澀的嘴唇,扯開了,像是在勾人親吻。
「缺了點什麼嗎?」
他慢悠悠地說著。
下一秒手指又滑落到空落落的頸處,往下可看見形狀清晰的